能把他带走。”
“不行,凡是与案件有关地人,都必须带走。”陈大方冷笑,又一挥手,包围黄药师队伍的禁军中就出来一队士兵。平端着长枪包抄向黄药师,而临安府的衙役根本不敢反抗径直散开。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陈大方队伍的后面***闪烁,又有一支抬着一顶轿子队伍冲了过来,这支队伍人数比陈大方队伍要少得多,气焰却比陈大方队伍嚣张上数十倍,连踢带砸地把陈大方队伍赶开。轿子还没停稳。里面就传出董宋臣焦急的公鸭声音,“董平高,你这个小兔崽子,现在你已经是将军了,又和蒙古鞑子结下那么大的仇,竟然连一个护卫都不带就跑进城来玩,你要咱家为你把心操碎吗?是那个王八羔子刺杀你,咱家要剥了他的皮!”
听到这嘶哑难听的公鸭声。陈大方脸色大变,立即对手下做了一个隐蔽的手势。董平高则一蹦三尺高。连哭带嚎的大喊道:“叔父啊,你要给侄子做主啊,蒙古鞑子要刺杀我,我和黎将军、黄仙长好不容易把鞑子刺客抓起来,陈大方就跑来要把鞑子刺客带走了,还要抓走孩子地好朋友、贾少傅地心腹黄仙长!叔父啊,陈大方这分明是看不起我们董家!故意欺负我们董家啊!”
“陈大方,你好大胆子!”董宋臣咆哮着几乎是从轿子里爬出来,首先扑到唯一的侄子面前。反复确认这个将来唯一能给他养老送终的侄子董平高有没有受伤送命后。董平高这才转向陈大方咆哮道:“陈大方,你***是什么意思?我侄子被鞑子刺客袭击的时候。你不派军队抓刺客!我侄子把刺客抓到了,你又跑来抢刺客了!你这分明是故意包庇纵容刺客,勾结蒙古鞑子谋害我国大将,你这个临安禁军都统不想干了?咱家明天……今天晚上就向皇上禀报此事,请皇上杀你的头!抄你的家!”
“董公公误会了,下官那敢勾结鞑子?”丁大全一党和董平高一党是彻底翻了脸的,陈大方倒用不着太过害怕董平高,只是强笑着解释道:“董将军遇刺地时候,下官正在考场外面安排防务,并非故意纵容刺客----这点很多人都可以做证。后来下官接到消息赶赴现场,发现那些刺客袭击了下官统属的禁军,下官这才依据大宋法令接管人犯……。”
“啊----!啊!”陈大方话音未落,队伍前面忽然传来几声惨叫,众人一起回头时,一名禁军训练官(相当于排长)跑上前来,向陈大方抱拳禀报道:“启禀将军,六名人犯身负重伤,已然尽数死亡。”
“陈大方,你好地胆子,竟然敢当着咱家地面杀人灭口?”董宋臣鼻子差点气歪了,指着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