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卖国的经过、他在军营中的同党和与蒙古细作联系的方法,可以对他用刑,但不能杀了他——他对本相还有用处。韩震,军营里那些事务暂时由你打理,严格控制军士出入,同时组织人手训练投弹队。至于那个叫什么察必的蒙古郡主,由本相来亲自审问。”
“遵命。”韩震和陈宜中各自抱拳,韩震又色眯眯的说道:“恩相这几个月辛苦了,是该放松放松,下官听说蒙古鞑子在女人方面十分宽容,没结婚的女子那怕失身,也照样可以嫁入权贵人家,男方也不会计较。恩相如果喜欢,可以不用考虑和蒙古关系的。”
“少废话,快去做你该做的事。”何康的心中所想被韩震说中,老脸不由一红,喝道:“刚才本相听到军营里有士兵打架,快去处理,别让士兵们闹大了引起哗变。”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单说陈宜中被何康派去审理叛徒袁玠,起先陈宜中认为袁玠这样贪生怕死的软脚虾只要稍微恐吓外加用刑,就能让他一五一十全招出来,并不难审理;可是直到正式开始审理袁玠的时候,陈宜中才发现实在有些低估了袁玠。陈宜中刚让士兵把袁玠押到面前,袁玠就挣扎着大叫起来,“为什么抓我?贾丞相在那里?我要见贾丞相!陈宜中,你算什么东西?小小一个七品云骑尉,竟然敢私设公堂,绑架我敷文阁直学士,你好大的胆子!”
“袁玠,少胡搅蛮缠,你勾结鞑子通敌卖国,勾结蒙古鞑子,证据确凿,恩相令本官前来审理于你,给本官给老实点!”陈宜中一拍面前案几,大喝道:“你是如何通敌卖国?与鞑子如何联系?在军中还有那些同党?快快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呵呵……哈哈哈哈……。”袁玠疯狂大笑起来,“哈哈哈哈……,陈宜中,你说本官通敌卖国,勾结蒙古鞑子,证据确凿,你的证据在那里?拿出来给本官看看!”陈宜中无言可对,袁玠勾结蒙古卖国的罪行只是何康等人与他从种种迹象中猜测得来,并没有真凭实据,袁玠向陈宜中索要证据,陈宜中还真拿不出来。袁玠也知道自己做事隐秘,绝对没有任何把柄落在其他人手里,有恃无恐下态度更是嚣张,“你不是说你证据确凿吗?证据在那里?如果你拿不出证据,本官就要向皇上参你污蔑朝廷命官,叫你满门抄斩!”
“闭嘴!”陈宜中又拍了一下桌子,不想却使袁玠叫嚣得更加厉害,“陈宜中,聪明的话你就马上放了我,否则本官的手下绝对不会放过你,本官是太尉马天骥的亲外甥,我舅舅随便动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你捏死,就算贾似道也保不了你!”
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