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片。

“……”莫辰无语地扶额，妹妹你哭就哭，但可以别一边吃东西么，实在是破坏气氛。

“你们…这是小瞧我么。”一只黑色尘埃构成的鸦落在兄妹面前，口吐愤怒的话语。

“啊啊，不是啊，半路上才发觉东西完全撑不到另一个城市，半路补充又很麻烦，在这件事上宽容一些比较好。”莫辰解释道。

尘鸦沉默一会儿展翅飞走，隐约有声音传来，“仅此一次，我已经完全尘化的同类六小时内不会侵扰你们，不过再有…弑杀你。”

“谢了。”莫辰挥手欢送它，另一旁凌灵疑惑地皱眉，“哥哥，你和他很熟悉？”

“谁知道，反正有这种感觉就行。”莫辰下意识地避开这个问题，有些真相不是这时候的他可以触及。

“真是敷衍，哥哥是个懒虫。”凌灵鼓起脸嘟囔着。

“呐，等下回到家东西你自己拿？我记得有好几箱。”莫辰微笑地威胁道，立刻让凌灵无言。

“说起来。”莫辰拉起凌灵的手，上面有些愈合不久的针孔，“你被抽了几次血。”“1325次。”准确的数字让莫辰嘴角抽搐，挺记仇的嘛，数字记得这么清楚，但是眼里转而为怜惜，“这是关乎自由的交易，也是我们面对绝境的最后保险。”

“我知道，只是制造炮灰而已，不用担心我会无理取闹，哥哥。”凌灵贪婪地看着莫辰，“就当开餐前要付的代价吧。”

“呃。”莫辰满头黑线，拍了凌灵脑袋一下，随后抚摸着她银白的头发宠溺地说道，“我会让你尽兴的，但不是现在，你依旧太弱了。”

“？”凌灵疑惑地歪头表示不解。

莫辰笑着拥她入怀，“不用想太多，很快你就明白了。”

因为很快，那个日子就会到来……

……

罪神、法则之神陨落。

神界震动，他们得到了两位神最后看到的画面。

一块石板，上面描绘着日月共存的景象，下面是众多沉浮汪洋中的尸骸。

“这块石板他们在哪里看的。”白衣的创世神感到心悸，纵使只是记忆也从石板上感到威胁。

“……”黑铠的毁灭神不语，他似乎猜到了什么，但是不可说，否则下场和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神一样陨落。

神的会议嘈杂不休，没有人注意到两个身影的消失。

“纯粹的法则。”

“纯粹的罪孽。”

“神选之世是纯粹的源头。”

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