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冷暖啊。
看着她那张花花的,仔细看看又不失俊俏的脸,我越来越觉得有意思,乐呵呵问道:“小兄弟,这梨怎么样?”
蓉儿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很不客气地说道:“哎~~,什么小兄弟?叫我小叫花子就行了。”说完也不理我,继续自顾自地啃着梨。
真是伤脑筋啊,一开口就被堆了回来。我本来是想问问蓉儿梨怎么样的,一旦她回答我,就能有很多话说,我们俩就能说起来了。这丫头似乎对食物有一种天生的高灵敏度,不管是什么东西,她只要一尝就能够说出其中的好坏。但是我还是小看蓉儿了,她的戒心同样是非常重的,不可能一开始就好好搭理一个陌生人,估计刚才吃我丢过去的梨的时候也会有所防备,只不过因为十分相信自己的功夫,再加上自己爹的名望,没人敢招惹她,所以没怎么拿我当回事儿罢了。
不过无所谓,说梨也只是一个找到共同语言尝试,而且这个方法也确实没创意到了极点,现在两个人都是在树枝上坐着,我一时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主意很正常,但是出这么一个俗招,是不是太没水平了?其余的方法肯定还有很多,我想要和她说上话还能有多难?难道是我心里紧张?唉!“羞涩”怎么写啊?那也不正常啊,我见了她能如此放不开?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沿着小路走过来了一顶轿子,轿子是比较小的那种,只能坐一个人,前后各一个轿夫,他们的脚步有些蹒跚,轿身也是摇晃不定的,轿子杆儿随着轿夫走动不停的上下打弯儿,幅度都能超过我曾经用过的宝雕弓了,不知道那木头是什么做的,居然能有如此强大的韧性。
我刚想到这儿,一根木杆儿很不给我面子地“咔嚓”一声,折了!前面的轿夫也就是十四五岁的样子,长得比较瘦弱,本来抬着轿子就已经是费尽力气勉强支撑了,这轿子杆儿一折,他当即失去了平衡,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这还不算惨的,他是摔倒了,但是他后面的那个轿夫还在抬着轿子,一下子轿子就失去了平衡,前面着陆,后面扬起,轿子里也飞出了一个红色的大球结结实实压在了前面的轿夫的身上,他发出了“啊”一声惨叫,看样子被砸得不轻。
我仔细一看,原来压中那轿夫的是个人,更确切地讲是个肥婆。这肥婆大约有四百斤重,穿金戴银,全身上下一副贵妇的打扮:身上是大红色的袍子,显得圆圆滚滚的,在远处看就像是个超大的绣球;不过这绣球近看的话就恶心了,脸上长着几个非常大的红疙瘩,粗眉毛小眼睛,鲶鱼嘴上涂满了红色的唇彩,本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