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自己的身下,哪有什么床啊?分明是在地上铺了一张比较厚的毡子,也有可能是牛皮吧。怎么回事呢?
等等,我的腿什么时候变得比胳膊还细了,长度上也……kao,我的身体怎么变成了一个小孩子,这小孩子是谁啊,能让我一个二十一世纪额的超级大记者附在他的身上,这也真是怪黄健翔,你没事儿好好解说世界杯不就行了吗?非要在那儿叫喊什么灵魂附体,这一喊不要紧,把我给喊得附体别人身上了。这,这以后可怎么办啊?还要不要过日子啊?
正在我烦闷时,帐篷的帘子一挑,从外面走进了一个身着少数民族服饰的中年女子,那衣服应该是蒙古族的吧,那么这个帐篷就应该是蒙古包了。那女人中等身高,长得比较敦实,面貌没什么特点,说不上丑,但是也绝对说不出漂亮,如果放到汉族随便哪个庄子里面,应该是个标准的村姑吧。
我瞪大眼睛看她的同时,她也走了进来,见我在那儿呆呆地坐着,说道:“靖儿,你醒了。快坐起来,娘给你穿衣服。”
靖儿?娘?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我更糊涂了,于是更加木讷的看着那中年妇人。那妇人眼中露出了一缕伤感的神色,但却更加温和地说道:“靖儿,快起来,听娘的话,穿好了衣服娘还要去看看羊圈呢。”
他越说,我越傻,仍然呆在那里,用不解的眼神看着她。这次,妇人眼中伤感的神色更加明显了,也傻傻的看着我。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对视了有两分多钟的时间,这两分种,我是不知所以,迷迷茫茫,她是积郁难抒,黯然神伤,但是彼此之间又都不了解队方此时的心态。看着看着,妇人眼中流出了热泪,用哭腔向我说道:“儿啊,你都三岁了,还不回乡别的孩子一样说话,咱们孤儿寡母的,你可叫娘如何是好啊。娘还盼着你找段天德那个狗贼,给你爹报仇雪恨呢!”说话间,声音变得愈加颤抖,到最后居然哽咽了起来。
蒙古包?靖儿?孤儿寡母?段天德?
不会吧,我附体郭靖,从此以后傻小子就将不会是一个人在战斗?我的大脑一下子混乱了起来,虽然一直在想如果自己是郭靖的话会如何做,但那也都是想象啊,站着说话不腰疼,现在真轮到自己做郭靖了,情况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但是当前的情况却不容我思考其他事情,因为郭母还在那里抽泣,这是一个伟大的母亲,虽然仅仅是农家女出身,没有多少见识,但是他识大体,明大义,即便是那些在血雨腥风中,风口浪尖上奋斗了一生的王侯将相都未能够像他一样。从小时候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