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年约16、7岁。皮肤白晰,金眼黑发。身着白色水手服式校服,衣款上身深缀海蓝的十字纹。领系细绒红领巾,腰著英格兰方格裙;手持折叠式画版画架,头载圆盘作家小帽,足登鹿皮小靴。
「果然是个好货色。」怪头心想。
「小姐!能不能问一下路。」怪头扶了下墨镜。这是个手势,是个暗号。是对哮狼和天仇所发,表示要用拿一套剧本。
哮狼上身前探,挪出胳膊要靠在少女左肩上,笑道:「来到这个美丽的山间小城,却偏找不到投宿的旅馆,唉呀!难道可怜的我要露宿街头了吗?。」
「你不要理哮狼乱说。」天仇背脊后倚,斜斜封住少女右边的退路道:「我们是走唱乐团,急着要找和我们签约的酒吧。眼看约定的时间要到了。但偏就找不到路方,迟到的话老板可是会生气的。」
怪头双手互搓笑道:「是的,就是这样。」
少女的眼神滴溜滴溜的反覆打量,面前三个大男人虽然疑点重重,但也许只是怪异一些,心肠说不定很好的。
「好吧!布拉琪也算是我小时候的故乡。你面要找的酒吧,我也许知道。」
少女浮出个纯真的笑容。
与人为善,就是愿意从好的一方面去相信别人。
民风纯仆的故乡,什么最令人怀念、什么最令人骄傲。
怪头的墨镜间的眉头一皱,用中指扶了下镜架。
「老大认真了。」哮狼和天仇心惊。
「这么善良的姑娘一定要小心应对,即使只是一场刻意安排的戏,我们也不能在她的人生旅途中投下些许阴影。用尽各种方法去缠住她。但又不能让她认出我们要压迫她的邪恶意图。要像一出幽默的恶作剧,现在她会害怕,但日后想起会笑。」怪头透过隐藏的麦克风道。
「难度好大哇!」哮狼道。
「有没有信心?」怪头道。
「要达到老大的要求不困难,但我们必须大约25分钟来拉近距离。可能要抖不少的包袱。」(抖包袱:北京土话,走唱艺人显拿手绝活)。
「哮狼你跟不跟着上。」
「我哮狼可是学富五车把戏层出不穷的,别说是25分钟,50分钟也奉陪到底。」
「那我们该出手时就出手,一万美金入袋斗。」天仇应和道
「所谓搭讪也有品位,追女是我们的本质,欢乐是我们的桥梁。」
怪头低声道:「除了找不到酒吧外。小姐……事实上我们还有一个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