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嗬，嗬嗬嗬。”

少年的笑声令自己都背脊发凉，但他笑着笑着，又剧烈呕吐起来。

身体对这种血腥的气味的不适以及那刺激到人类最底线道德观的视觉影响，胃部残留着的胃液以及食物翻江倒海般经过喉咙，再让鼻腔以及味蕾都享受了一下那股酸且恶心的感受，最终沿着嘴巴以及鼻孔翻涌而出。

最后，他只来得及偏过头，将那些污秽物吐到了自己的右边，吐到了一个被绞碎的右手边上。

而他自己的右手肩膀处，也已经空空如也了。

就连鲜血，都被扭曲起来的肉团堵住，仅仅是缓慢地，滴向地面而已。

所幸，他并没有如同那些人一样被挤成了人棍，但除了右手以外，他甚至还发现自己的左腿小腿处也已经断裂，膝盖完全被怪异的力量拧成了粉末。

没想到刚出来就要再死掉。或许这一次，真的是结尾了吧？

少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感受着血液的流逝，慢慢等待着自己人生最后的降临。

变成这样，就算活下来，也没有意义了。

“呲。”

脑海中再一次传来的阵痛让少年一下子皱起了眉头，肉体上的疼痛可以通过昏迷来避免，但那如同针刺一样的头疼却让只能清晰地享受着疼痛和扭曲的折磨。

然后他发现脑海里的记忆片段突然有一块变得清晰了起来。

关于一个女孩，和一群男人的。

女孩，长发，美丽，温雅，如同死人。

而一群男人……药物，斗殴，轮女干。

“‘我’……做了这种事情？”

脑海中关于自己和那个长发女孩的事情越来越清晰，从自己在大约半年前开始，在路上直接将其绑架，然后强制性对其进行性暴力，再到与‘自己’的好友一同将她当作玩物……

半年，她成为了这群男人的欲望发泄所。一旦有要求，便以粗暴的姿势将她从放学的路上掳走，带到聚会的地方，几乎这片街道所有的小混混，都全部在她身上发泄过自己的欲望。

她秀发的味道，她胸部的手感，她身上被这群男人弄出来的疤痕，她的下体，甚至是自己在她身上发泄过的次数……

自己都能记得一清二楚。

而记得更清楚的，是她的眼神。

从第一次开始，就如同死人般空洞的眼神，没有绝望，没有愤怒，没有悲哀，就像是身体不是她的。

不论是多么残酷的对待，她只会用平静地用“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