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太可怕了!而且那个东西如果继续在那里长大,我真不敢想象到底会发生什么情况。”关教授摇着头说道。
“那!那怎么办啊?”钱琳彻底的慌了神。
“那个东西长在颅内的深层是很难摘除的,即使做开颅手术也很难取得成功!毕竟创面太大,而且这样的手术很可能会损及到其它的脑组织,那么对于病人来说这些都是致命的。”检查医生说道。
“是啊!在那个部位动刀的手术世界上就没有几例,而且多以失败告终。真不知道那个东西是怎样被植入进去的?”关教授脸色显得十分沉重。
“怎么办啊?他还那么年轻!”钱琳哭了起来,“丁教授给他催过眠,好像那个东西是通过鼻腔植入进去的。”
“是吗?!太不可思议了。看来我们绝对是不具备这样的技术呀!”关教授听了钱琳的话觉得很惊奇。
“不过现在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动用伽马刀,这项技术可以不用开刀而杀死颅内深层的肿瘤,但就是这样风险同样也不小,因为,我们毕竟不知道在他的海马体旁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如果是肿瘤细胞用射线杀死它也就可以了,可那却是些奇怪的组织,不知道用放射线照射以后会不会发生什么变异,未知的状况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我们即使采用伽马刀也要慎之又慎。”关教授认真的说道。
“我觉得他这样的情况我们最好还是让他的家人知道为好,因为有的时候是需要做出重大抉择的。而且,我们也不能再对他有所隐瞒了,如果不告诉他实情,他就很难和我们配合进行治疗。哎!说治疗其实也不准确,要是在他的颅内没有那个怪物从各个方面来说他都应该算是个健康的小伙子。”关教授叹息道。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啦!他家里就有一个妈妈,没有别的亲人,他和她相依为命,现在如果阿姨知道他的情况真不知道她怎么挺得住。”钱琳的思绪乱极了。
覃震汀在扫描仪上躺了半天,他不知道外面出了什么事,但他心里隐隐约约感觉得到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因为,上一次他很快就被告知没什么状况而早早的就出了检查室。但这一次他在检查室里足足呆了二十多分钟,这不得不让他产生怀疑。难道我真的得了脑癌?他的心开始嘣嘣的乱跳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钱琳他们调整了心态以后,关教授通过对讲机把覃震汀从检查室里叫了出来。
“有不好的消息,对吗?”覃震汀出来以后向脸色沉重的钱琳和关教授急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