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琳偷偷地在办公室外面给关教授打了个电话,和她约好下午怎么配合以便给覃震汀做脑断层扫描。
“姐姐!又在和哪位帅哥煲电话粥啊?!”覃震汀见钱琳从外面打完电话进来就和她耍宝。
“要你管!你昨天去丁老师那里有什么收获啊?”钱琳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他逗嘴。
“哎!什么丁老师,我看也不怎么样嘛。他说我有点轻微的梦游。我问他有没有什么好办法,他却说不要紧,唉!去他那里和没去一样。”他又在用语言向她挑衅。
“欠K是不是!你小子自己晚上像僵尸一样梦游,吓人不说,还说别人的坏话,看我不给你一个毛栗子!”说完就要像平时一样在他脑袋来上一下,可她的手刚举过头顶,就悬在了半空,她突然想起他可能脑部发生了病变便有些于心不忍。
覃震汀见她要给自己毛栗子,忙捂着头躲了起来,可半天她的毛栗子也没下来,他奇怪地望着她。
“嘿!怎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今天大小姐发哪门子善心啊?怎么不打了?”覃震汀冲着钱琳傻笑道。
“哼!算你小子走运,今天就饶你一回,下次再犯,我就一次都还给你!你跟我记住了。”钱琳收起手,为了避免被他看出来自己心态上的变化,她忙和他继续逗嘴。“以后,你是不是应该都听我的啊?是是要多多的服伺我啊?!”
“知道,知道!太后老佛爷!你到底要说多少遍啊?”覃震汀装作一副俯首帖耳的样子。
“就要说!怎么啦?大胆的奴才!我有那么老吗?!想死是不是?!”
“噢,喳!小的知错了!格格!哈哈……”他们狂笑了起来。
“懒得和你鬼扯羊腿!快做事情吧,不然,科长进来又要发威了。”钱琳笑着对他吼道。“噢,对了,今天下午可以早走。我好久没见我的一个阿姨了,你陪我一起去看看她好吗?”钱琳乘机把话引入正题。
“嗯,我下午没什么事情,好的。”覃震汀是个痛快人,对哥们更是没得话说。
三点,他们从单位出来。“你阿姨在哪儿啊?”覃震汀问她。
“就在市中心医院啊,她是脑外科大夫。”钱琳答道。
“啊?怎么你们家的人都在医院啊?上次那个丁教授也是那家医院的。”覃震汀夸张地叫了起来。
“哼!上次那位丁老师就是我阿姨介绍认识的,这次我们一起再去他那儿感谢感谢他如何?”钱琳故意逗他。
“算了,算了!不去,不去!就去看你的阿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