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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长剑顺势一划,赵海洋将眼前的一只绿皮地精掠到一边。随着一声令人牙齿发酸的惨叫,这只地精身上爆出血花来,它顺势走了几步,好像喝醉了酒一般的软倒在地,仔细一看,它的内脏已经从身体里面滑落出来。
赵海洋深深的喘了一口气,抖落了额头上的汗水,他不敢用手去擦,害怕眼前这二十多只地精会趁着他的疏忽一拥而上,将他变成一坨坨让人作呕的地精屎。
刚才这一剑虽然看起来轻巧,却已经将赵海洋积攒的不多的力气消耗的一干二净。地上已经摆了好几具地精尸体,其中几具更是干瘪的好像干尸,看起来好像已经死了很久的样子。
眼前的地精们叽叽喳喳的说着话,好像是在争吵一样。不停的用眼神看着他,那种眼神好像是在看一份烤熟了的肥鸡一样,让赵海洋非常不舒服。
他左手扯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领带,一个半小时之前他还是一名刚被辞退不久的死白领,虽然之前做的是低级销售工作,但仍旧是衣冠楚楚,看起来人模狗样。
现在赵海洋身上沾满了鲜血,有自己的,更有那些地精的。要不是手上这柄长剑,现在的赵海洋肯定自己得不到好死,此刻肯定已经被啃的只剩骨头架子了,恐怕连不洁的大肠都剩不下。
赵海洋抬起头来,迅速向旁边一挪,左手迅速伸入新死地精的尸体中,那地精还在无意识的抽搐着,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而赵海洋从左手到全身慢慢变红,他自己也沉浸在比新交兴奋十倍的快感之中,血色高档衬衫下面的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就是这样,他仍旧压抑着快感,谨慎的看着眼前的地精们。
为什么一个都市的普通白领会手里拿着剑,在野外同一群地精战斗呢?
一切都要从一旬日前的那个晚上说起……
赵海洋将最后一杯啤酒一口气喝完,舒服的长长舒了一口气,抽了一张循环餐巾纸擦了一下嘴巴,招过老板来付了帐。顺手戴上生化防毒面具,有些熏熏然的走到了饭店的隔离间。
在隔离间里将空气整个换了一遍,等门一打开,一股浊浪就扑面而来。大气到了现在已经污染的不像样子了,如果出门不带这种生化防毒面具就会被空气中的污染物质呛得鼻涕横流,时间久了,还会得肺部的疾病,因此出门必须要带上防毒面具才行。
虽然民间要求立法由官府来设置公共空气装置,可是现在大明帝国的内阁正在改组,哪里有时间管这些事情。
赵海洋才从州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