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进来答谢,顺便有幸认识一下二爷。”“不敢当,凤桐是晚辈,那当得起老先生这般称呼。”“不过话说回来,老夫既然要谢,也不能光凭嘴巴子,只是----”“老先生d意思是----”“那蛊毒----老夫倒是有个法子,只可惜啊----”“可惜什么?”“有方子,却无药可用啊。”“老先生是说,那蛊可拔?”“可拔,却无药引子啊。”“到底是什么药材,连老先生都束手无策,袁某实在无法想象,这世上竟然还有老先生弄不到手的药材。”“不是弄不到,是没有了。”“没有了?”“不错,二爷见多识广,可曾听说过有一种药材叫鹿血树?”“鄙人学识浅薄,不曾听说。”“哎----听说这鹿血树啊,天下罕见,因为其根里榨出的汁,有一股鹿血的腥味,故名鹿血树。根能治百病,而树皮如果和虎骨熊胆羌活天麻杏仁以及砒霜做成丹药,吃下去更是百毒不侵啊。老夫苦苦找了几十年,竟然只听其声不见其物,至今未有半点线索,想来已是一生遗憾。不过也难怪无缘得见,据古籍上记载,听说从古至今也就三个人真正懂得鹿血树的效用,一个是秦时徐福,另一个是药王孙思邈,最后一个是明人巫医斗百里。老夫这粗浅修行,看来是没这个福气了!况且,此树只生于渭河上游,因为历代营建宫室,渭河周边的林木早被砍伐殆尽了,那宝贝啊,之所以见不到,老夫猜想应该是已经绝种了。”“绝种了?”“嗯,要不然,也不会让老夫花了那么多时间,却仍是一无所获。”“原来如此。那还真是可惜了啊,哎----”袁凤桐一声叹息,无比沉重。如若无药可解,即便知道什么方子,等同于无,说了还不如不说呢,徒有遗憾。一屋子的人,本来以为曙光初现,和袁凤桐一样,听完莫泰房的讲述后,也是纷纷垂头丧气,长吁短叹。“不过----”“不过什么?”“那鹿血树自徐福东渡时,不知是否有所移栽。可能性不大,但倭人对于咱们古中国的物什一向珍视,如果倭人细心有所遗留,那就----”“您是说日本可能会有鹿血树?”“老夫也是猜测,除此猜测以外,再无其他可能了。”众人从低迷里,一下子来了精神,原来那可能性并不是“零”。唯独袁凤桐却是冷静异常,因为隐约里他感觉有点蹊跷,虽然只是直觉,但总感觉哪里不对。但此事涉及亲儿子的姓名,连他也不得不有所思量,并真心希望这怪人所言非虚。“二爷,如若在那边有关系,可以打听一试,总比放弃要好。如若能得此药引,老夫必定竭尽全力,拔蛊去毒,连我这徒儿在内,也算命不该绝了。”“既然有此一说,袁某必定竭尽全力一试,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