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花纹,每一个雕刻都与资料图片上进行全方位的对比,没有一丝差错,都一模一样,就是那中间的半圆铜球上的兽头雕刻没有了。
这件事绝对非同小可,长松道长已经派人去将王程的一切信息都调查了一遍,弄清楚王程的身份来历,觉得应该没问题,很简单的身世,再派人带着一点点藏鼎上的粉末,拿去专业机构做年代鉴定去了。
长松道长心中总是不安,藏鼎上的变化,让害怕惶恐,害怕那个传承了几千年的青铜鼎被人换了,要是在他手中出了事,不说国家会如何处置他,单说是藏鼎观一代代的祖师爷,他都无颜面对。
“王程,你那部分道藏整理的如何了?”
长松道长将心中的疑问压下来。
王程:“明天就可以完成了。”
“好,头上的伤势没事了吧?”
长松道长心中放下来。
“没事了,就是皮外伤。”
王程笑着说道。
“嗯,最近有些事,就不要下山了,等过了一个星期,你的工作结束离职了再离开。”
长松道长说道。
王程点头,他也没想过要下山去,来回麻烦是一回事,还有就是剩下一个星期的时间,他要探索更多的道藏资料,和武圣山的一些武学奥秘。
“好了,你下去吧,明天照常去打扫藏鼎。”
长松道长挥手,示意王程可以走了。
王程好奇地看了看一直在那石头上站着马步的长鹤道长,对这位传奇人物,他是很好奇的,可是光是看马步,看不出什么来,只能肯定的说武圣山的武术是和现在国内主流的三大内家拳不同,有自己的一套,毕竟据说是从三国时期传承下来,还有说法是武圣关羽的独门武学,不过无从考证,又经过一代代藏鼎观的所谓丹道高手改进过的,形成了现在的武圣山武学。
可惜的是,江州武圣山武学,除了长鹤道长,没有出现过什么特别厉害的人物,几十年来,长鹤道长的几个师兄,和其门下的一个个弟子,都没什么出彩的表现。
转身离开,直到王程在门外将小院的门关上,长松道长才收回目光,看向长鹤道长,严肃地问道:“师兄,你可有发现?”
长鹤道长一头银白的寸头,光看面容,和五十岁左右的普通老年人差不多,还没有多少皱褶,反而是面庞饱满红润,双眼有神,绝对不像是快九十岁的人。
“师弟,此子有些不简单,从进入这个院子,呼吸和心跳就没变过,这份定力,我年轻的时候都做不到。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