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脸就绷住了,跟刚才嘻嘻哈哈的老疯子判若两人。
“你认识他?”山名信长忽然扬起嘴角,问雷斌。
雷斌点了点头。
“他这次叫你来有事么?”山名信长又问道。
“他已经死了……”雷斌嘴里缓缓吐出这几个字,希望山名信长还不至于太过悲伤。
山名信长果然傻了,好似遭了雷劈一样傻傻的站在原地,令雷斌意想不到的是,山名信长没有像自己预料的那样跟哭丧似的喊“天啊!地啊!”他只是沉默着,良久,他抬起头,无神的双眼望着雷斌。
“他怎么死的?”山名信长好似迫切的想知道南宫明秀的死亡原因,问得几乎是带着哭腔。
“战死。”雷斌用两个字概括了南宫明秀的英勇牺牲以及永世英烈:“对了,他死前让我把这个交给你。”雷斌忽然想到自己身上的那封信件,快速掏了出来递给了山名信长。
山名信长接了过来,看了一会,估计也是看到了那个三把武士刀的奇怪图案。他会心一笑,闭上双眼,口中开始不停低声念诵着什么,瞬间,那张信纸在毫无外力的作用下被一团熊熊烈火燃烧起来。
雷斌瞪大了双眼,惊奇地眼神快要飞出来了。
那张信纸燃烧了不到几秒,猛地“噗嗤”一声,烈火消失了,信纸没有任何被烧毁的痕迹,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山名信长挤了挤眼睛,又看了一会,终于放下那张信纸,喃喃道:“原来是这个样子……”
雷斌听到了山名信长的这句话,一愣:“额?什么意思?”
山名信长这时忽然看向雷斌,说:“啊,时间不早了,我们明天再说,你先去休息吧,我带你去你的房间。”说罢不等雷斌同意直接就进了内堂。
雷斌下意识地跟着山名信长走了进去,没辙了,得,人家爱咋地咋地吧,反正这是他的地盘。
二人来回转弯,走了几分钟,停下脚步。
山名信长推开旁边的一扇门。
“这间,道馆里最整洁的一间!”
雷斌走了进去,房子不大,不过确实是一尘不染。里面摆放着一张桌子和一张床。雷斌懒踏踏地说了一声“谢谢”。倒头直接躺在了床上。今天确实够累的,有是被卫兵耍诈,又是被**踹了裤裆差点没断子绝孙,又是被山名信长当小偷锁喉……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足以在诠释雷斌这悲剧的一天……
——山名信长关上房门之后瞬间离开内堂,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一般就是起草写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