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早晨一般都比较适合锻炼。
少年随风疾驰,清风吹拂着蓝发飘起如海流的波动那样上下起伏,雾未散,天气依旧凉爽。
室友被远远地抛在了脑后,黎林夕无奈得只好故意装作跑累了放慢了速度,一番波折后,室友们气喘吁吁地总算跟上来了。
哈!哈!(喘气。)
不是吧,这么快就没力气了?
才刚跑三圈就累成这样啦?汗。
呵欠——
我说待会儿还要去上课呢,你昨晚没睡好吗?
林夕略感无语,好心向室友点醒到。
睡得香香的,好着呢。
他们的大合唱......反正我是不敢恭维了。
没那回事,只是昨晚做了个噩梦而已。
哦?什么噩梦?
室友扭向一边挠了挠头,始终没想起来。
嗯,忘记了,似乎有血腥的场面......
不知不觉时间过了八点钟,学员陆续走进了教室,他们各穿着清一色的道服来到了武道场。
今早上是门对战课。
武道场的空间既欢畅又广阔,分有好几个房间以便容纳下足够量的学员,武道场内铺垫着木质的地板,正中间有一块大蓝布,头顶上就是一台吊扇,西,北各开着两扇门窗,阳光能透过窗户进入到房间里面来,还有墙壁上安装有一个小型的排气扇,跟一副大大的字画贴在东面墙上。
学员们围坐在一块观望在台上对战的两个人,教练是胸部生出一团蓬松大胸毛,脸长着八字胡,血性方刚的热血男子,他正以认真而又严肃的表情抱手在一旁看着,对战二人斗得不可开交,都想着一招搞定对方,他们各自压低下盘观察着对方的动向时刻准备发招。
终于,左边那位制服了右边的,只见右边的突然抬腿冲了过来,岂料对手后退一步然后迅速抓起了他的那腿利用肘部重压在了他的胸口上,失去了平衡,右边的人立马被放倒,胜负已揭晓。
教练上前来制止,随后他举起胜利者的一只手宣布他获胜,场下响起了不大不小的掌声。
左边对窗的这一竖由北往南数第四位,蓝色头发自然散开,带着略显疲惫的脸色看完一场场比试,听着教练发自肺腑向他们传授的武之道,少年旁边总是会带着一个人为他“分忧解难”。
黎林夕脑内成空洞,显得极其淡定倒不是因为老师上课的内容无聊,毕竟肉搏战不是他的强项,临阵磨枪那样子或许对以后有所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