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不好啊，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真的很害怕啊，有一天我也会变成那个小女孩一样的杀人工具。”默微微一笑，将手里的半只香烟扔掉，看着龙的侧脸说道：“如果有一天你变成那样，我会亲手杀了你，如果我比你早一步变成那样，你也不要手下留情啊。”龙转过头看着默，看着默的眼睛，那是默少有的一种眼神，龙还记得，第一次看到默出现这种眼神的时候，还是在好久以前，久远到龙都已经记不清看到这种眼神的感觉。那是一种少有的温柔和坚定，就像是像一颗刚刚发芽的小草一样，给人了一种希望，给人了一种动力。龙就这样看着默的眼睛，温柔的说道：“我会的，如果你先我一步变成那样，我手里的剑，会在第一时间刺进你的心脏。同时我也希望你的剑能刺进我的心脏，在别人之前。”默不回答，就好像真的人如其名一样，真的很安静，真的很沉默。龙也不介意默的表现，就这样转过脸庞，看着天空的夕阳，看到天空逐渐灰色到再也看不到地平线。地铁缓缓地停下了，龙突然有一种突如其来的失重感，感觉到一阵头晕，默连忙将龙扶住，笑着说道：“原来你还晕地铁啊，龙爽朗的笑笑，回答默说道：“是啊，居然还会晕地铁，是有多久没闻到这座城市的味道了啊，居然还不那么适应。哈哈。”龙边说边走出地铁，默就那样搀扶着他，龙没有察觉到，可能连默都没有察觉到，她原本是搀扶着龙的手，这时候已经变成挽了，像恋人一般的，默挽着龙的手臂，走进这座久违的城市，就如同天下所有的恋人一般，他们渐渐消失在这繁华的城市街头。可是他们是恋人吗？谁知道呢。地铁站的楼顶上，良就那样看着龙和默远去，而良的身后，渊就那样孤独的站立着，嘴角扯了一抹微笑，不知道是冷笑还是嘲笑。良转过身子，对渊说道：“他们来了，我们什么时候动手？”渊笑着说道：“别老板着面孔，要多笑笑。”顿了一顿，渊继续说道：“这么繁华的一座城市，倒还真的舍不得下手呢，你说和他们玩一个有意思的游戏好不好啊。”良双手抱肩，面无表情的说道：“无所谓，对于游戏不感兴趣，我只负责杀戮。”渊拍拍良的肩膀，笑着说道：“不是说了吗，不要老是板着面孔，你都对他们好言相劝过了，是他们不领情，也注定他们的最终进化失败，可是你呢，可是第一个近乎成功进化的爵士呢。来，开心点。”良的嘴角硬硬挤出了一丝笑容，然后问渊：“不过我想知道被杀掉的人都去了哪里啊，就如你所言，祭祀进化失败的失败品都可以存活，而未曾祭祀进化的却大部分都不知所踪了呢。”渊转过身子，看着城市远方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