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却不是作假。
难不成机缘巧合之下,还真让他碰到了一只,一直在野外流浪,连南方最大的昱泉基地都不知道的幸存者队伍?而这只队伍,更是在某个时候,和灭世教的人,产生过冲突?
刘炜不由暗暗好笑,大感人生可真够戏剧xìng的,同时也不禁为这伙流浪者感到庆幸——如果不是另一名汉子的粗口,这伙暂时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的队伍,只怕今晚都得丧生在他手中了。
眼神依旧冰冷,不过嘴角却挂上了一丝笑意:“起来吧,我想我们都误会了,我并不是灭世教的人!相反,我和灭世教还有不少过节。”
两名汉子惊疑不定的望着了刘炜,大感幸福来得原来是如此简单。
可人生就是如此,当你饥饿时,一个发霉的馒头,就能够让你感到幸福……
至于刘炜是不是骗他们?都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还有这个怀疑的必要吗?
“误会就好!误会就好!刚才可真是吓死我俩了……”如释重负的从起来,有着重获新生的欣喜和失态的尴尬:“嘿嘿,让大人见笑了,这段时间我们实在是被灭世教的给害惨了……”
络腮胡子的言语中,少了一份畏惧,多了一份恭敬,自我介绍道:“曹阳,这是我兄弟,马鹏飞!”
说罢,稍稍犹豫,不过最终还是稍显忐忑的向刘炜伸出右手。
时值乱世,旧有的社会次序早已分分崩离析,而新的次序尚在萌芽状态,方兴未艾。旧有交际时的一些常用礼节,用在如今,已逐渐体现出它的局限xìng。
就譬如握手,这一和平年代的常用的交际寻常礼节,可当你的xìng命都全在人家一念间的时候,你又如何敢向他伸出右手。
这曹阳的心思,刘炜自然能够揣摩到一二,想他在半年之前,也是在底层挣扎之人。
笑了笑,重重的和曹阳那长满老茧的手掌握了一下。
“刘炜,刚才不好意思!”
“哪里,哪里,这还是碰到了刘伟大人,若是别人,只怕我们早没命了!”
刘炜的道歉,反倒让曹阳有点诚惶诚恐了。自毁灭日之初,在野外流浪的幸存者可没有政fǔ基地中的幸运。
残酷的现实,不断的粉碎着他们原本的价值观,强者为尊,早已深入人心,杀与被杀,误杀与仇杀……几乎每天都有人因此丧命,可现在又谁会来管这些。
“曹阳,我刚听马鹏飞说起灭世教,好像怨气挺大,能不能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刘炜还怕他们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