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刘炜身后,几乎到了形影不离程度的小怪物。
连续赶了四天路,当大部分人呆在营地里,围坐在火堆旁化解一天的疲劳,并尽情享受晚餐的时候,刘炜和戴文杰他们六个,一身黑色皮质劲装,全副武装的走出了小洋楼,在没有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悄悄的消失在营地偏北,靠近山麓地带的那个方向。
处在营地中央的这栋小洋楼,如果是不熟悉的人,理所当然的只会注意到它建在地面上的三层,可在不为人知的阴暗小角落里,却有着一个小暗格。
进入小暗格后,如果沿着昏暗的楼梯再往下走上十多来步,就会眼前一亮,一个二十多平米的空间豁然出现在眼前。
站在空间中央,头顶是粼粼波光,如果熟悉小洋楼布局的话,就会发现此刻这头顶的正是小洋楼院子后面的那个游泳池。
不甚明亮的光线透过清澈的池水,使得整个空间都蒙上了一层浅浅的蓝色。
这个小小的水下空间想来是这栋别墅原主人的藏身之所,原本除去一张床和一套柜具以外别无他物,不过如今,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却是有着一个极为特殊的客人。
这是名身着黑衣的男子,脸色白净,身形修长,虽然长着一副普通的相貌,但身上却洋溢着一股锋锐气息,总让人不由自主的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可此刻这名给人以危险感觉的男子,全身上下竟被数十根拇指粗细的铁链牢牢绑住,甚至有一根铁链直接勒住他脖子,让他呼吸都甚感困难。
这名男子正是转移当天冲出来想揭露这次转移真相,却最终被刘炜给绑起来的涂言。
过去这三天是黯淡的,悲惨的,是人生中最黑暗、最凄凉的三天,这就是涂言内心对这段被囚禁日子最真实的感受。
一个二十大几的大男人,结结实实的被绑了整整三天,先不说手脚不能伸曲,全身不能扭动,就连吃喝拉撒,走路睡觉,刘炜也不曾让人替他解开身上的铁链。
可以想象一下,一个大男人就连小解时都需要先申请,然后就会有好几个大男人抬着你,就好似抬三岁小儿一般的先将你抬到厕所,然后解掉你的裤子,然后再让你小解,这会是一副怎么样的景象。
要不是有以前的训练打底子,估计涂言连自杀的心思都有了。
“哼,总算是出去了!”不知过了多久,原本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涂言,猛的睁开眼睛,嘴角挂上了一丝总算苦尽甘来的笑意。
而在地面之上,就在同一时间,刘炜带着戴文杰等人正好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