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睁开眼睛,不到三秒钟就闭上;第二次睁眼睛问了句“这是哪儿”便又昏过去。
幸好又昏过去,不然俞飞真的无法解释两个人在洗手间里裸-裎相对是怎么回事儿。
她太虚弱了,需要静养、需要进补。
于是,俞飞便将炉子熄灭,然后套上衣服,也给左清子穿上衣服。
穿衣服比脱衣服更不容易。
给大姑娘穿衣服特别不容易。
过程十分煎熬。
俞飞感觉自己下面-硬得跟铁一样,欲哭无泪。
现在左清子的身上香香的,完全没有了阴抑的气息,脸庞也不再惨白发青,而是红润可爱。
这诱-惑力就更大了。
对俞飞的折磨也更大。
真想推倒推倒推倒啊!
要不是俞飞一直在心里默念“我是个有原则的人……我是个有原则的人……我是个有原则的人……”,并以极大的意志力控制自己,恐怕早已下手了。
好不容易替左清子穿好了衣服。
打开门,走出洗手间,把左清子抱回到自己卧室的床上睡下。
看到俞飞终于从里面出来,鹿灵、司徒等人都快哭了,总算明白“把着茅坑不拉屎”是一种多么无耻的行为了。
他们这半天解决内急问题都得跑到旁边的茶餐厅去,搞得人家老板很奇怪。
当他们全都冲过来要对俞飞兴师问罪的时候,俞飞却竖指在唇“嘘”了一声,然后指指左清子,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大声喧哗、出去。
等众人退出房间,俞飞轻轻地关上门。
司徒超凡猥-琐地微笑着问道:“这么长的时间,你们两个在里面做些什么?”
鹿灵也想问,但是没好意思问。
古丽仙拉则气不打一处来,昨天本妖主动勾-引你你都不上钩,今天自己去市场逛一圈就带回一个半死不活的女人,敢情你口味儿奇特,专好这一口?
俞飞也懒得跟他们解释,直接走到一边,拿出手机给吴大胆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们左清子的病已经医治好了,问他们要不要现在来接,因为时间已晚,如果不来,留她一晚明天再接也是可以的。
谁知吴大胆听说小妹的病被治好了,当即欣喜若狂,嚷嚷着现在就要过来。
俞飞无奈地说:“那好吧。”
看看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了,霓虹溢彩,时间是将近十点。
俞飞感觉有点儿累,毕竟折腾了半天,耗费了不少的巫力,便坐在客厅沙发泡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