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脚踢出，天意的另一条腿也断掉了，根本爬不起來了。

“破阶丹有效，可惜你享用不了了。”萧风俯下身，看着天意的眼睛。

“我不甘心。”天意咬牙切齿，用最后一条胳膊撑着身体，嘶吼着。

“不甘心，问问垂死的人，他们哪个甘心，有人不甘心这辈子沒钱，有人不甘心这辈子沒权，谁沒点遗憾呢。”

“可……”

“路是你自己选的，丹药是你自己吃的，怪不了谁。”萧风说着，最后一脚，踹在了天意支撑着身体的胳膊上。

‘咔吧’，胳膊断了，天意的身体再次摔在了地面上，内腑震动，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萧风抬起头，看向老者：“你是想让我留他一命，还是杀了他。”

“你，你……”老者胸膛起伏：“留他一命。”

“呵呵，那你求我啊。”萧风冷笑，眼中寒芒闪烁。

“你要是敢杀他，那我一定会杀了你。”

“是吗，好，那我就当着你的面，让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杀了他的，同时，结束一段历史，给他一个解脱。”

“你……”

萧风低下头，看着天意：“累吗，闭上眼睛，一切就都过去了。”

“萧风，我输得不甘心，但我知道，输了就是输了。”天意说完，又看向老者：“师父，我让你失望了，不过……我临死也会拉他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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