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国外去。”
“你让我离开中国。”赵东兴一愣,随即缓缓坐下。
“嗯,国内已经沒有你的容身之地了,你必须要走,舍弃东兴会的基业,远走国外。”萧风点点头。
赵东兴冷静下來,他看看萧风,苦笑几声:“天下之大,沒有我赵东兴的容身之处,萧风,你打得好算盘啊。”
“一颗枪子,远走国外,你只有两个选择。”
“你的条件呢。”赵东兴自然不会认为,萧风屁颠跑到这里來,就是好心给他一条活路的。
“我想要一个完整地东兴会,而不是一个四分五裂,打残了的东兴会。”
“……”赵东兴牙根咬得嘎巴作响,萧风看似给他一条活路,其实也是断了他的后路,偏偏,此时的他,就仿佛落水之人,眼见一根救命稻草,虽然不靠谱,但也只能牢牢抓住。
萧风看着赵东兴,心里同样冷笑,要不是赵东兴有利用价值,在刚才抓捕过程中,随便找个理由,就能够把他给击毙了,叛国罪是他安插上的,他想替赵东兴摆脱,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但他却不会那么做。
要是现在身份互换,萧风处于绝对的弱势,那赵东兴绝对也不会放过他,甚至会立刻置他于死地,免得放虎归山,曰后东山再起。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斗争,不需要同情和怜悯,赢了,那就是赢了,败,那结局也许只有死路一条。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从小到大,萧风就被荆老灌输着这种思想,他这几年,都很严格奉行着,要不然他早就死掉了。
“萧风,你真会放过我。”赵东兴内心剧烈挣扎着,他不敢相信萧风的话,但他却不想放过这个唯一机会。
萧风站起身來,双手撑着桌子,身体前倾,用绝对胜利者的姿态盯着赵东兴:“赵老大,我不敢保证,具体要看你的表现了。”
“……”赵东兴心中一怒,但随即又叹口气,自己在萧风面前,已经沒有嚣张的资格了:“你不是买通了阿亮吗,他是我的心腹,应该能办你想办的事情吧。”
“那不一样,我要的是名正言顺。”萧风做事,喜欢多为自己留条路,因为这样就算出现异常状况,他也可以从容面对。
赵东兴直视着萧风的眼睛,沉声道:“如果我沒猜错,袁军也是你们的人吧。”
“呵呵,赵老大,这些都不重要了。”萧风笑了笑:“你现在该关心的,是你自己的命,而不是东兴会会落在谁的手里。”
赵东兴拿起桌上的香烟,扔在嘴里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