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们去吧。”火舞和叶静摇摇头。
“嗯。”萧风点点头,揽着张羽和林默的肩膀:“走,今天中午,不醉不归的。”
“好啊。”张羽抬手摸了摸板寸,忽然压低声音:“风哥,你知道我为什么剪了个板寸吗。”
萧风愣了愣,张羽好端端的,怎么又提起这个來了,“你不是要改邪归正做好人么。”
“呵呵,那只是一方面,去金三角那地方混,遍地的热带雨林区,我顶着一头银色长发去,那不是傻逼吗,明摆着的靶子,让人家点名爆头的。”张羽咧咧嘴:“你兄弟我又不傻,所以你们沒必要为我担心。”
萧风和林默对视一眼,也咧嘴笑了,张羽果真开窍了不少啊,连这一层都想到了。
三个人下楼,哪也沒去,就在和康医院的医生餐厅里,点上满满一桌子饭菜,六瓶白酒,开始整了起來。
离别在即,人心总是惆怅,离别,往往不如相逢來得让人心情愉快。
几杯酒下肚,林默的话也多了起來:“小羽子,当哥哥的,别的不说了,如果你死了,老子就算拼了这条命,也去给你报仇。”
“够意思,好兄弟。”张羽端起满满一杯白酒:“來,感情深,咱一口闷。”
“干。”林默点点头,仰头干掉杯中酒:“兄弟,去吧,记住,狼行千里,要不是天门沒人照看,老子就和你一起走一趟了。”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张羽仰天大笑,又是一杯烈酒。
“來,兄弟,干杯。”萧风心潮澎湃,自己的兄弟是狼,不是狗,狼行千里,注定是要吃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