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时远感激地说,
“你不像流氓,你像西门庆。”欧阳媛自己先忍不住咯咯娇笑起來,
西门庆……
“我要是西门庆,你就是潘金莲。”时远很快就找到了报复欧阳媛的机会,大笑着把“潘金莲”抱进了怀里,
欧阳媛愣了一下,伸出拳头就在时远的身上擂了几下,“你才是潘金莲呢,就不会说句好听的。”
时远满脸的委屈,“拜托呀,不是你先把我叫成西门庆的吗,我也不能把你再塞给别人不是,不叫你潘金莲,难道要我叫你李瓶儿。”
欧阳媛这才想起是自己挑起的话題,却把战火烧到了自己身上,哼了一声:“李瓶儿和潘金莲还不是一路货色。”
“潘金莲有什么不好了,那也是为追求自己的性福生活而打破世俗常规的新时代女性好不好,不让他跟着我这风流倜傥的西门大官人,难道要她和那矮矬子的武大郎混一辈子吗。”时远不但沒有觉得西门庆这个名字侮辱了自己,反而觉得实在表扬自己,
“哼,你当然想当个风流快活的西门庆了,是不是巴不得像他一样來个三妻四妾呢。”欧阳媛当然明白他的心思,恨恨的在他的命根上抓了一把,
时远故意装腔作势的叫了一声,沒有换來欧阳媛的一丝怜悯,反而把躲在门外听墙根的孟冰清引了进來,
孟冰清本來想听他们两个在说什么,却听见时远一声大叫,以为是这家伙的伤口怎么了,急急忙忙就撞开门闯了进來,
“怎么了,怎么了,时哥哥,你是不是受伤了。”一句话沒问完,却看见欧阳媛靠在时远身上,一只手却抓在时远的两腿之间,
“你在干什么,媛媛姐。”孟冰清此时的问话让人觉得她不是脑残,就是在装傻,
欧阳媛哪里会去回答她的话,脸色早已臊红到了脖子根,
时远却恬不知耻的说:“你媛媛姐看我累了一天,在给我按摩呢。”
孟冰清也不知道是真的相信了他说的话还是怎地,竟然走过來说:“你累了就给我说,我來给你按摩,媛媛姐有伤,不能乱动的。”
时远无语,
欧阳媛恨恨的松开了手,说:“那好,就叫小清给你按摩吧。”
有沒有搞错,还要换人,时远有些呆了,
“时哥哥哪里累呀,我也來给你捏捏。”孟冰清一脸笑容的走到跟前,
时远十分想指指自己刚才被欧阳媛按摩的地方,可是看看欧阳媛圆睁的双眼还是收了自己的念头,讪讪地说:“肩膀吧,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