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起來,海老大感觉到身体被人抱起,呢喃了一句:“走开,不要碰我。”
“烧成这样,再不碰你你就烧死了。”时远沒有理会她的反抗,一只手臂把她抱在怀里,另一只手便拿过药丸要往嘴里塞,“來,吃药。”
“我不吃药。”海老大挣扎了一下,却被时远的胳膊牢牢地夹住,
“我不吃。”海老大呢喃了一句,便紧闭牙关,并把头晃來晃去,躲避着时远拿着药丸的手,
“怎么像个孩子,吃个药都这么麻烦。”时远觉得有点好笑,一动胳膊把海老大头夹在肘弯里,这下是晃不动了,只能圆睁着双眼,怒视着时远,
“张嘴,乖。”海老大却连说话都不敢说,只是咬紧牙关,看着时远手里的药丸,
“再不张嘴我就硬灌了。”
海老大还是闭着嘴,表情反而有点戏谑,似乎是说,我就是不张嘴,看你怎么灌,
看她如此不配合,时远摇了摇头,突然把手指点在海老大的人中上,
“啊。”海老大吃痛,不禁一声惊呼,嘴巴自然就张开了來,
时远不失时机的一伸手,几颗药丸已经扔了进去,接着就两只手指捏住了海老大的下巴,这下这妞是想闭也闭不上了,只能任由时远又端过水杯,灌了一口水进去,
“咽下去。”不等海老大有所表示,马上手一抬,海老大自然的就是一仰脖子,几颗药丸便被冲了进去,
“你,无耻。”时远刚一松手,海老大就有气无力的骂道,
“唉,怎么不知道一点好歹呢。”时远沒想到自己一片好心竟然变成了无耻之举,
“滚开。”海老大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依然光着上身躺在时远的怀里,
“女人都是过河拆桥的动物。”时远无奈的得出这么一个结论,随手拉起被海老大蹬到一边的被子盖在她身上,便出了卧室,
无奈的回到客厅,沒等几分钟就又听到海老大的呓语声,
奶奶的,还是离不开老子吧,时远唠叨着回到卧室,就见那悍妞刚刚盖在身上的被子又被蹬到了地上,身子还在床上翻滚着,
“怎么了。”时远吓了一跳,连忙走过去,刚在床边坐下,就觉得身上一热,海老大火烫光滑的身体就贴了上來,
“我热,我冷……”
靠,到底是冷还是热,时远都有点糊涂了,随之明白这妞是在发烧,肯定是一会儿冷一会儿热,
“我渴……”
渴,这个好说,时远起身就要去倒水,却被海老大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