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牌全部重新排好,插在石柱上的歌牌也不知何时放在了七实的竞技线边上,而场中的两人则是习以为常似的走到经济线外。
“喂!七花,这是什么情况!”
一走回竞技线外,咎儿就颤抖的抓住七花。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歌牌吧!这是人能玩的游戏吗?歌牌哪有这么夸张的玩法啊!”
对于咎儿这一如反常的举动,七花只是很有耐心的解释道。
“歌牌不是又被称为‘榻榻米上的格斗技’嘛。所以这样玩不是很正常嘛”
“那个格斗技不是这个意思啊!”
没有多做解释,七花再次摆出“杜若”的姿势。
“む……”
是一字决!
决字是指能确定歌牌的决定字,所以听到决字即可抢牌,不须听完整首和歌。一字决牌就是指听到第一个字就能抢牌的牌组,因为分别む、す、め、ふ、さ、ほ、せ开头的皆只有一张,所以一字决共有七张。
七花的身影如同在地面滑动,手刀已经顺着前方的榻榻米挥出。
但是……
一道刀光将七花身前的榻榻米斩成了两半,地上的卡片和碎裂的榻榻米都飞到了空中。
看到眼前的阻碍,七花利用“杜若”可以前后自由变换的优势立刻抽身后退,并不是不想直接冲过去,只是如果这么做,就会变成误触,这样就要将自己阵地的牌送到地面,如果按距离来看,自己这边的牌反而抢起来要轻松些。
“虚刀流——‘柳绿花红’!”
直接使出有着穿透物体无视防御的穿透打击技,如同霰弹枪的喷射冲击将空中榻榻米后的歌牌全部击飞。
但是突然全身一寒,那并不是什么危险的感觉,但就是感觉下一刻自己就会被斩杀。
立马向前扑倒,自己的后背突然爆出一道鲜红的血花。不知何时,七实已经站在了七花身后,七实垂下的手上捏着一张歌牌,丝丝鲜血顺着歌牌边缘留下。
全刀流。
和虚刀流完全相反的存在,如果虚刀流就是将自己的身体化作刀刃,那么全刀流就是将身外的一切化作刀刃。
如果虚刀流的极致是万物化为刀刃将一切斩断,那么全刀流的极致就是将自身化为刀刃将一切斩断。
相反的极端,相似的存在。
暗自心惊了一把,刚才那个……是錆白兵的爆缩地。七花知道这场歌留多已经不是普通的游戏,没有管后背的伤口,这种浅浅的伤口根本就算不上什么,这明显是七实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