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期一月结案!钦此!”
不过是两个想要抱紧太子大腿的豪族富商罢了,若论政治分量,连做替死鬼都不够格,皇帝却先后两次下旨“眷顾”。没办法,实在是手头紧啊!
自太子被废以来,长安朝堂上下犹如静水无澜。说是人人自危亦不过分。第四道旨意,则为洗牌阶段的压抑气氛,带来了几分喜气:“……集贤殿大学士徐文瀚公忠国事,尚无家室。有民女田氏贤良淑德,可为徐卿良配。朕特旨加恩,二人择良辰吉日成婚。着龙渊阁大学士王雨农为媒,钦封飞虎侯杨致操办。钦此!”
乍一看来,这道旨意显得有点含含糊糊,不伦不类。细品之下,则大有文章。民女田氏是何许人也。自然不难打听。当朝首辅宰相王雨农保媒,皇帝身边天字第一号金牌打手杨致奉旨操办,可谓恩宠无以复加啊!
长安无数权贵官宦人家的未嫁闺秀无不艳羡之极,田氏满门莫不感恩戴德。家主田祖德原本自认难有出头之日,激动得老泪纵横,乃至几度昏厥。更有甚者,赐婚的旨意一经流传开来,因田老夫子背负着“尽忠事主、因言获罪”的苦情招牌,竟有不少出自田氏门下的文人士子。居然当街嚎啕大哭,高呼苍天有眼,望天叩拜皇恩。
皇帝玩的还是抡完了大棒给颗甜枣的老套路,一石数鸟,一文不花,但无可否认的是收效奇佳。
虽然又露了一把脸,但对杨致的幸福生活并无影响,令人称奇的是,受命主审两位倒霉老板的准新郎官徐文瀚也依然悠闲,仍是每日上朝点卯之后,风雨不改的与杨致、卫飞扬泡在一起。
这日午后,徐文瀚竟与秦空云一齐来了杨府。
秦空云久未露头了,杨致亲热的招呼道:“秦老板秦大少爷,近段时日都不见你人影,死到哪里去了?”
秦空云叹道:“我天生就是劳碌奔波的命,哪有三弟这般自在?”
徐文瀚促狭的道:“二弟,三弟新接了一桩美差,他惦记你是不假,务必要小心留意把腰包捂紧一些!”
能找个冤大头买单的,自己就绝不浪费一个铜板。奉旨操办婚事,只要舍得花大把银子,自然想怎么风光热闹都行。
秦空云熟知杨致一贯的无耻风格,苦笑道:“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反正他杨某人又不是敲了我一两次了,再多敲一回也无妨。大哥的婚事若是太过寒掺,不仅皇上没面子,不也是打我们兄弟的脸么?”
杨致反唇相讥道:“老徐,你既不去审案,又不去准备婚事,每日无所事事到处瞎逛,成何体统?二哥,你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