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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浩对陈灵章说:“我开这间酒吧快五年了,别的不敢吹,看人的眼光差不了,要不是这样,经济这么不景气,早黄铺子了。你看吧,你的女朋友在这里干不长。你以为音乐酒吧的老板好做?池子浅,养不住真龙。”
陈灵章笑:“那你多给她点钱啊!有钱还怕养不住人?”
叶浩摆手:“不是钱的事。入了这一行,人人往上爬,被人推着走,挤着走,不为钱,就为出口气,也要想法子冒尖。多给钱有用吗?”
陈灵章说:“别人我不知道,多给我钱,肯定有用。”
陈灵章伤愈之后去上班,不敢象从前那样拼命,散了场如果不排练新歌,第一时间赶回家睡觉。那场车祸伤到了肺,如果吹多了冷气,咳个不停。现在通宵达旦玩的人,变成方之洁。她理解了从前灵章的生活,回去那么早干什么?回去不也是一个人。
陈灵章看着之洁从他那里搬出去,留她不住,索性想开些。仍旧把她当成好朋友,上班前去接她,请她吃饭,送她鲜花。他的性生活恢复正常。不断有新的妹妹看上他,他带她们回家,透支着本来不多的精力。性,使人忘记失意。
陈灵章订购的娃娃到货了。他告诉之洁这个消息:“你不是想看看什么样吗?到我家来。”
方之洁去了,坐在沙发上看灵章为她专场演出的《花一刀强暴candy》。
“老师,你来了?”
……
方之洁看得头晕目眩。
陈灵章没有完全进入到情境中去。他在扮演花一刀的时候,仍觉得自己是陈灵章。与他演对手戏的娃娃,他把她想象成方之洁。这样他才有激情。他的痛苦,全在激情里;爱情也在激情里。
方之洁走过去抚mo他的头发。
灵章说:“我们小的时候,唱过一首儿歌:我有一个金娃娃,金胳臂金腿金脑瓜,第一天,我到河边去挑水……”
“是。唱的是孩子和娃娃之间的感情。”
“后来我们长大了,发现,没有什么真正属于我们。好久没有那种“拥有”的感觉了。心里很空。”
方之洁安慰他:“不要说这些。你知道一刀口中的老师是谁吗?”
陈灵章说:“不知道。没听说他和哪个老师关系不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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