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么见到!
“他娘的,这些匈奴到底来还是不来,死在河里了吗?”有的士兵耗不住开口骂了起来。
“嘘,小点声,说不定马上就来了!”
“来个屁!我……”
还还未说完,士兵只觉得面门上冰冰凉凉的,他知道这是他们的稽屯长对他的警告,让他安静,真不知道在这么黑的夜色里,稽喜哪来的千里耳和好准头。身侧的士兵指着对方脸上挂着的雪花咯咯一乐。
稽喜看着对面漆黑一片只打雷不下雨的匈奴有些心绪不宁,士兵们的情绪已经开始烦躁,但越是这个时候才越要镇定,也许匈奴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不过,这和以前完全不同的作战风格,却让稽喜心中有些担心,今晚也许是场硬仗。
而尧县的民兵栢县则在拗口入口处,拉起了绊绳,他们许多人身上都还穿着东成冰的衣服脸冻得发紫,手上没有像样的兵器。作为战场炮灰肉盾的最好办法就是躲藏,可是他们没有,而是跑回家中拿出床底下磨得锋利的菜刀,一手拉着绊绳紧紧的等待着。
“什么?你说孟昶不在?”丁全瞪着胡三不知道该说什么,走的时候他没留意孟昶以为他会跟来,没想到,他居然还在外面!
“你怎么不把他拉回来!”丁全怒道。
“他想死,我难道还有跟他一起吗?你要不满意,去救他呀!”胡三的一句话把丁全噎住,上一次驿站的时候他就没有勇气去就孟昶,而如今薛平下落不明,他还想留着这条命去找薛平:“算了,孟小兄弟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也许是在栢县时的经历,让孟昶多了一份淡定和大胆,在别人都往拗口跑去的时候,他却反而朝河边走去。漆黑湿寒的夜风中只听到过河的喧嚣声,和河面奔腾的声音却没有看到匈奴的半个人影,越往河边走,那些声音就如同一面打鼓砸在他的心头,让全身跟着一起颤斗。
漆黑一片的河岸,带着一份未知的不安,狂风吹不散的浓雾和夹在在其中仿佛经幡浮动一般的声音更是不祥。
孟昶站在河口,神色变得凝重,对面根本没有匈奴,他一直觉得奇怪,即使有营地阻挡看不清对面的情况,但声音不会骗人,而他们听到匈奴过河的声音时却没有半点预兆,仿佛从天而降一般,没有由远及近的过程。他们一直趴在地上在此之前也没有感觉到地面的任何异动。如今他就站在声源的对面,空气虽然在震荡,但大地却平静如常。他们被骗了!真正的匈奴不在河对面,而在……
就在这时脚下突然传来震动,一点一点,由远及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