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院的时候孟昶天天晚上冒着寒冷抄书,手被冻出了毛病,最严重的一次是起疮溃烂,好在有五味子给他开的药,伤口才不至于恶化,五味子嘱咐过他要给双手保暖,不能长时间让手暴漏在寒凉之中。不然就会过敏起疹,又疼又痒。
为了能让胡三更好的看清已经有些浮肿起疹的双手,孟昶特地将手从盆中拿了出来,对面的胡三明显神色一变,他轻咳一声道:“我怎么就都没有听说过什么手上有病的,哪有穿一下衣服就死人的!”
孟昶将手上的水擦干朝胡三走去,对反明显胆怯的向后推了几步,那双手近看伤痕累累,有些溃烂的疤痕还清晰可见。见对方强装的镇定神色,孟昶道:“胡大哥不信的话,可以把衣服晾干了穿在身上试试。如果胡大哥没事的话,我也就不用为父母的死自责了!”
胡三脸色一变:“开什么玩笑!衣服不用你洗了,挑着桶去河边打水!”所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他可担待不起。
“你既然有这种病,为什么不早说?”
孟昶叹了一口气:“我这病少见,以前虽然说过,但是没有一个人肯信,只有出了事他们才相信我说的话!”
一句出了事,耐人寻味。胡三眼睛微转,觉得这小子是故意报复他,知道有病却不告诉他,一旦出了事这罪名可就落在他头上,幸好他发现的及时,不然还不着了这小子的道?就算不让这小子洗衣服,他也可以整他!
挑着水桶去河边汲水,这去的路容易,回来的路可就难了,两个水桶在扁担两头一挂,孟昶便双膝打颤,连站都站不起来更何况挑回营地?随意坐在地上的他扫过身边的水桶不由觉得好笑,这水桶和他差不过高,两个加起来是不是比他还重?想到这他深吸一口气倒在雪中看着蓝的发白的天空。这些水他挑不回去,也不想挑回去!
闭着眼眯了没一会,便听到身边西索的声音,他惊醒的起身回看,才发现不知何时叶到了他身侧,挑着两桶水准备回营。
见孟昶醒来,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孟昶表示歉意。指了指水桶又指了指营地。孟昶忖着地摇摇晃晃的起身拍拍身上的雪花:“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你好歹要把我弄醒啊,这样不吭不响的离开可不怎么好啊!走吧!”
不得不说即使叶跛了一条腿,水桶里的水也没有洒出一滴。想到他拿这缨枪和轩辕鲲的暗侍打斗的场景,他也有些好奇叶的身份。也突然想知道他为什么要去刺杀齐家成。
叶将水挑到营帐前隐蔽处,剩下的路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