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直在军营外面等着,对于这个脸上刻满伤痕,又瘸又拐的汉子金日搧既不友善的打量几眼对孟昶道:“是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还是他是个奴隶,怎么会这幅德行?军营里是不能受奴隶的!”
孟昶解释道:“他是行走江湖之人,被人暗算虐待,逃出来后被我救了。”
金日搧冷哼一声:“是吗?那让他把衣服脱了验明正身,看他身上有没有刺字!”
薛平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急忙道:“有什么话我们先回营帐再说,叶是孟昶带来的人,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哼!薛平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个人真是奴隶,那他进了军营我们怎么交代?行走江湖的人多了,我怎么没见到像他一般受伤的人?奴隶就应该被人关在屋里,而不是出来到这里溜达!”
叶的表情明显有些不对,金日搧抓住这个细节继续讽刺攻击道:“怎么?我说中了?”
孟昶不知道自己如何得罪这个金日搧,使他一直处处为难自己:“金大哥说的没错,要叶真是奴隶,我会拖累你们,不过这里是天寒地冻,起码找个隐蔽点的地方吧!”
“隐蔽的地方,这里四周都是营寨,没有隐蔽的地方,就在这里脱!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薛平不好意思道:“可是这里这么冷……”
“冷?他不是练武之人吗?练武之人的身子都很健硕,我们只是看一眼,又不是让他在这里脱了站着!”
金日搧咄咄逼人,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孟昶的那一刻起他就十分不快,他讨厌那张假笑的脸,和什么时候都淡淡然无所谓的样子。
“竟然金大哥这么坚持,我也不再说什么。不过如果叶不是奴隶,金大哥是不是要向我们道歉啊?”
金日搧嘴唇微抿:“到时候再说!”
孟昶摇摇头:“这不行,让我的朋友在这么冷的天脱衣服验明正身是对他的侮辱,金大哥也是有身份的人,不至于做这么跌身份的事,随意践踏他人可是那些纨绔子弟地痞流氓才能做的事,为了你的名声,你也要有始有终才行!”
金日搧冷笑一声:“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只不过是一个被贬到尧县的小兵,你没有资格和我提要求!”
孟昶笑道:“是啊,我是被贬道尧县的小兵,如果金大哥让我脱衣服我自然不会说什么,但是叶不是,他本来就没有听你命令的义务,他随时都可以离开这里。如果金大哥强行让叶脱掉衣物那可就是滥用职权,传出去也不好听吧!”
金日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