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皇帝施压。”
“还有呢?”
“还有什么?”
薛川有力的质问,反倒让孟昶有些无力招架。算了,这是在牢狱之中四周都眼线,有些话不宜说的太细,孟昶的声音一直都把声音压得很低,而薛川的声音却很高,是个没什么心思的人。
“薛大人,只要站在皇帝身边,皇帝说什么你就同意就行。不然,你就是下一个孟慈。”本是试探的一句话,薛川却变得激动起来。
“孟慈是被冤枉的,都是萧一山的走狗,道格胡说,蒙蔽了圣上才让孟慈有次一劫。孟慈为人正直,他从不徇私舞弊,圣上有什么错,他从不如同别人一般藏着掖着,而是明鉴,萧一山除掉孟慈就是要让皇帝变得昏聩!可惜,可惜。”两声可惜,似乎又是提到了他的伤心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
孟昶道:“那道格告孟慈的时候,皇帝就没有派人仔细调查吗?草草的就把孟慈杀了。”
提到这,薛川不由切齿道:“当时以道格带头共奏了孟慈十四条罪名,在萧一山的鼓动下,朝堂上大半人怂恿皇帝把孟慈罢官,软禁在家中,本来皇帝将此事交给大理院要他们详查,但第二天孟慈就被抄家了!一定是萧一山他们做了手脚。那帮混蛋!”
原来是这样,孟昶又问:“那皇帝什么态度?”
薛川叹了口气:“事已至此,皇帝能说什么呢?当时萧一山权力太大,皇帝也只能忍。”
“是吗?”孟昶意味声长的说了两个字。有时候不是忍,而是视而不见罢了。父亲的性子直,经常听说父亲顶撞皇帝,说不定皇帝早就恼怒暗地里早已下了杀了父亲的念头。见到薛川牢中的模样,孟昶更确定自己的父亲和薛川一样都只不过是宫廷权力斗争中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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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
“父亲,您当真不着急吗?”萧云面对气定神闲喝茶的父亲眉头紧锁,面对萧一山给自己倒得茶他根本喝不下去。
“有什么着急的?”
被萧一山这么不慌不忙的反问,萧云反而更加焦急,道:“爹,薛川的儿子薛平打了钱乙有大闹的大理院,他这么做就是向皇帝表态,而皇帝却将薛平放入大理院,这明显就是要‘点拨’薛川,明日皇帝就会上朝,我们主动的优势被薛平那小子一觉,完全处于被动。”
茶香随着热气弥漫整个房屋,萧一山抿了一口茶道:“这世上的事情总是有太多变数,我问你,事到如此你要怎么做?”
萧云想了想,道:“薛川无论如何都是一枚棋子,只有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