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听说了吗?智贤书院的薛平昨天把钱司徒打了!”
“什么?薛平?他该不会是薛川的儿子吧!他居然把钱乙钱司徒打了,不想活了吧!”
“何止如此,我还听说他薛平还打闹了大理院,在大理院面前嚎哭了一天说自己的父亲薛川是被丞相冤枉的,骂的那个难听啊……”
“啧啧,真是活腻了,那,那个薛平肯定被打入大牢了,说不定过段时间就和那些犯人一起处斩了!”
“这才是怪的地方,他把丞相骂那么狠,但是却没有抓他,圣山还反而下旨让他去探监,你说奇不奇怪?”
“哼,有什么奇怪的,皇帝不就是是非不分吗?”
“嘘!你是不是活腻了?”
孟昶给薛平出的缺德主意就是让他道钱乙府上,打他一顿,在如同泼妇一样去大理院叫嚣,这完全就是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但是为了就父亲,薛平只有照做,没想到不但没有被杀,反而居然真的得到了特设可以去大理院的监牢里看父亲。
孟昶作为书童一路尾随着薛平,大理院的监牢不比县承的监牢那般灰暗无光,它是露天的,阳光照耀下牢狱里少了几分阴暗,只是看见那些趴在牢笼里的犯人,走在深长的路中,有一种看动物的感觉,所有人都虎视眈眈的看着路过的人,似乎在考量是不是可以逃跑。
薛平第一次进监狱,面对这些犯人投来的视线,他心里不由的发毛,腿不由的有些发颤,孟昶在身后小心的提醒道:“公子,不要看他们,深吸一口气,你的腿在走几步可就走不动了。”
按照狱头的说法,他们很快就来到了关押薛川的牢笼,薛川盘膝坐在枯草上,与其说他像个犯人不如说,更想一个沉思的禅师,他的精神还算好,也没有被用刑的痕迹,薛平一看到父亲,双脚一软,鼓起勇气打了钱乙的后怕,骂了丞相的担忧,还有那些犯人看自己凶神恶煞的眼神,在见到牢中薛川的那一刻,再也撑不住了,薛平顶着铁栏,身子不由自主的顺着监栏滑落,颤颤巍巍的喊了一声:“爹~~”
坐在枯草上的老人浑身一震,有些不敢相信的睁开眼睛,看到眼前倒在铁栏边流泪的儿子,眼里有些湿润:“你怎么来了?”
“我想救你出去,爹,如果躲过这劫,你就辞官吧!我们不为任何一个党派卖命,只求自己活得逍遥好不好?”
薛川听到薛平说的话直摇头:“作为臣子怎么可以背弃君主,若是君主哪天要我死,我会毫不犹豫的拔剑,我活这一生就是为了对君主尽忠,当年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