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昶的想法听起来确实可行,但仔细想想难度不是一般的大。白长宇道:“我懂基本音律,可以教你基础,但是音律总共就宫商角徽羽五音,你要如何将它们套到文章里面?”
“以拼音为参考,按照不同的排列做。”
白长宇道:“那样编排出来的曲子一定很难听。”
孟昶笑笑:“无所谓,只要能把书背下来就好。”
“所以你的乐科总是不及格。”
宫商角徽羽五音学起来好学,白长宇教了几首简单的曲子,孟昶就已经懂了,但接下来难得是如何将音律和文章汉字套在一起,说着容易,做起来可就不简答了。孟昶想了一早上,用了十几张草纸,也没有想出合适的排列。
孟昶将自己关了一早上,白长宇敲门声他根本没听见,白长宇推门进去的时候,只见纸铺了一地,孟昶正拿着纸专心致志的写着什么。白长宇拍了拍孟昶肩头,孟昶一惊将豆大的墨点在纸上化开。
“出去走走,既然决定用音律,那你必须要要多听曲才行。”白长宇开口孟昶也不好拒绝,简单收拾一下出门。
白长宇和孟昶之间一路上没有交流,孟昶满脑子都是音律的事情。正觉得想到了什么的时候,突然撞到了白长宇身上,本以为白长宇会把他一顿训斥,没想到白长宇却是看着前方。
不远处,一个身着锦衣的男子大步抬头在街道上行走,这样的人芙蓉城并不少见,但让人在意的却是他手中的铁链,和跟在他身后身着单衣,手脚和脖子上都套着铁链的男子。叮叮当当的铁链碰撞和,和他**的脚踝踩在雪地上的声音格外清晰。
跟在男子身后的奴隶脸色苍白,浑身是伤,在寒风中一吹伤口皮开肉绽。男子时不时的拽着铁链催促着男子。
孟昶呆呆的看着这一幕,身上的伤口仿佛溃烂一般烫的他难受。
不知道是不是男子催促的太急,奴隶一个踉跄向前扑去。男子身子一转划了哥半弧,手上的力气却不客气,猛地将铁链一拽,奴隶踉跄跌倒。男子冷冷的看着奴隶道:“怎么?你还想杀我?”
奴隶瞪着男子,用手将铁链在手臂上挽一圈,猛的向后一拽,谁也没想到看起来那么狼狈的奴隶居然有那么大的力气,铁链另一端的男子身形不稳,向前倾了几步,恼怒的用力将铁链一拽,反倒将奴隶拽到在地。奴隶扑倒在地,不停的咳嗽,刚才那个男子拽的是他脖子上的铁链。
“你的性命捏在我手中,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不然我要了你的命!你现在是我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