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借助抄写。”
白长宇想了想:“按照你的说法,你第一次来书院我让你背的《孝经》,你应该不可能在短时间里背会,但你只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平时你可是连一片长赋都难以背全,那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孟昶心道,白长宇观察的倒挺细。“首先那本《孝经》我以前背过,书院的书只是补充版而已,而且那是是孟安陪了我一晚念给我听,我才背的那么快。”
“那按照你的说法,别人念给你听,你是不是要记得快一些?”
孟昶点头,白长宇摸着下颚的山羊胡道:“那就怪了,你先把这本书的第一首诗背了,记住只能背,不能抄写。我看着你背。”
白长宇让他背的诗,是一首流传已久早已被改变成曲流传于大街小巷的《春江花月夜》看着诗句就仿佛听到了熟悉的曲调。稍花些心思,孟昶便记熟了全诗,将书递给白长宇。
“背会了?”
“嗯,这首诗太出名了?”
“你这次背这么快,以前是不是背过?”
“不,只是这首曲子到哪都可以听见,一读诗我就可以听见曲调,仿佛印在脑海一般自认而然的就带出全诗。”
白长宇点点头:“那你再把第二首诗背下来。”
那是一首极为简单的四言诗,孟昶对诗歌的还算是少有兴趣,加上这首诗的韵脚押的很好,朗朗上口,孟昶反复读了近百遍,也算把这首诗背下来了。
白长宇看着孟昶在屋中晃来晃去,眉头紧锁的背诗样子,觉得他似乎很痛苦,而且那么简单的一首四言诗,他白长宇的记忆力也不算很好,但只要读上十遍左右就会了。想孟昶这样的,他的确没见过,白长宇不由的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判断错误,这小子脑子的确有点问题。
孟昶将书递给白长宇的时候,脸色稍显疲惫,但却毫不掩饰此刻的开心,因为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这么快将诗背会。白长宇心下叹了口气,这么简单的一首诗花这么长时间背会有什么可开心的?但看到孟昶满足兴奋的笑容,责罚的话语也说不出口。
“那昨日我让你们被的《广记》二十章,你背到哪了?”
一提到广记,孟昶的笑容僵住:“还差三分之一,前面的我都记得差不多了。”
差不多?一向提差不多的,就一定是差很多,白长宇问:“那一一晚上抄了多少遍?”
“六十多遍……”
孟昶的声音很低,但白长宇知道这五十遍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孟昶一向在屋外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