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傅,白外傅,又是白外傅,他摆明了是为难人,虽然我相信孟昶你的判断力,但是你何必对那个老混蛋言听计从,他又没有直说,你干嘛非要去当那个大傻子?把书拿回去就已经很了不得了,你看看,现在为止走了多少人?”
孟昶轻咳一声:“隔墙有耳。”
阿果混身一凛,真想甩自己几个耳光,他怎么忘了身后还有一个老头在呢?不过公治修似乎没有听到,依旧自顾自的看书,对几人无视。而殷殷则红着脸,降头埋得很低,谁知道她在想什么?
孟安意味深长的哼哼几声:“你还是惦记被白外傅黑走了二十两银子吧!”
这一问,立刻迎来了阿果的咆哮:“废话,你以为银子是从土里长得,浇点水明年就能下一堆小的出来?二十两银子呢!一两银子可以买一百八十公斤的大米,一百八十公斤啊!”激动的阿果气势直逼孟安,恨不得将孟安生吞了。
“你既然那么讨厌他,那你还乖乖的抄书,一百遍,不少呢!”
孟安转移话题,阿果的状态才稍好一些:“哼!我可不是对他言听计从,我只是想有始有终。这是我个人的意识,不像你哥,傻了吧唧的。”
“你才傻了吧唧的,我哥这才叫有始有终!你那叫半途而废!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也不知道羞耻。”
嘿!这小子说的话似成相识啊!这好像是不久以前自己骂他的话吧!这小子,跟自己呆在一起久了,本事见长啊!阿果假样一撸袖子,一副准备吵架的姿势。孟昶摇摇头,继续粘书。薛平靠在角落里显得十分疲惫,他本就不想抄书,在纠结状态中维持了一整天,比专心致志的二人还显憔悴。
殷殷和几人保持距离在不远处坐着,她也一直在坚持,刚才听了孟安二人的吵架,心头疑惑。犹豫片刻,殷殷来到孟昶身边道:“那个,白外傅,欠了刘果二十两银子吗?”
孟昶想了想,这个问题还真的不好回答,但还没有等他想好,孟安便道:“殷殷姐,没有的事,那全是阿果胡说的,故意坏白外傅名声,你回去给外傅讲一声,马上让他离开书院赎罪!”
“孟安!刚才说白外傅欠我二十两银子的人,可是你!要胡诌也应该算在你头上,要说败坏白外傅名声,我们各占一半,彼此彼此啊!”
殷殷听得疑惑,转头看向孟昶,孟昶笑笑:“这件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任由他们去吧!”殷殷看看争吵不休的二人,和无动于衷的公治修,觉得孟昶说的有道理。
“你已经粘好了这么多了?”殷殷指着几张贴在宣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