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蓑衣,带着泉州娟伞来找我们,在书院后山种着奇怪的地,这算普通吗?”
东方莫的眼里快速闪现出一丝惊异,却又立刻恢复如常:“即使我真的和书院有什么关系,那又何你们进书院有什么联系?你总是把前因和你想的后果联系起来。就像背错了书,观察力可以,分析力欠佳。”
东方莫看着沉默脸色似乎又黑了一些孟昶的道:“我让你们帮我打理田地,没有别的意思,干活换一顿饭,很正常的交易。是你多想了,我不是书院的先生,更不是暗中考核你们的导师,你们已经被淘汰了。”
“咳……咳……”孟昶只觉得胸口被什么堵住了,压得他喘不过气,是他太天真了吗?还是他们没有达到让先生足以帮助他们的要求?是他把一切想的太简单了。
不,是因为他们只剩下这一条路了,即使这条路窄道只有一条缝,即使这条路不一定通向重点,他们也要试一试。
“咳……咳……”孟昶咳的越发厉害,整个身子都开始痉挛。每咳一声都仿佛要把内脏咳出来,听的人难受极了。
东方莫也意识到情况不妙,急忙俯下身,不住的拍打孟昶的背帮他顺气。东方莫有些后悔,刚才的话,也许太重了。
可孟昶的情况并没有半分好转,咳得时间越长,呼吸时间越短,每一次的呼吸都被咳嗽带出,无形之中仿佛有一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不让他呼吸。随着他每一次的呼吸越发用力。眼泪止不住的夺眶而出。流进孟昶的舌尖咸的难受。
终于一次长长的喘息,结束了孟昶的痛苦,而他也倒了下去。
东方莫僵在原地,孟昶的身子倒在他膝上,凉的吓人。这是他第二次昏倒,强撑了这么久,他的身子早就不行了,自己居然还刺激他。东方莫越想越觉得自己过分。迟疑片刻,他迅速拽过孟昶的手臂决定把脉,希望没事吧,要是孟昶死了,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抹开孟昶的袖子,东方莫愣了。手腕处惊现一个可怖的肉坑,周围的肉如同蜈蚣一样扭曲的结合在一起,一层薄皮仿佛还能看到骨头。东方莫又迅速解开孟昶的衣服,那一刻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小小的身躯上布满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伤痕,有深有浅,刀伤,烫伤,还有大大小小的肉坑,最多的还是鞭子抽打所留下的痕迹,那些疤痕将孟昶的身躯包围,看不见任何一块好肉,疤痕一层落一层,交叠着吸附在瘦小的躯干上。
东方莫呆呆的看着这些疤痕,他无法想像这样的疤痕会出现在一个小孩身上连久经沙场的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