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交替之下竟有音乐的艺术感。
方钰知道自己不该问,可还是问道:“打起来了?怎么和野兽似的?顺利不?”
“弓弦没响,就是顺利。”
孔谦不禁莞尔,道:“和我们抓瓢客一样,只要没有跳窗声,那就是顺利。”
“你们真抓瓢?”方钰的关注点马上转移。
“当然。”
“从来没遇到过。”方钰摸着鼻子。
孔谦哭笑不得,副市长儿子去的会所,他们哪会去碰。
“进去吧。”陈易看看时间,问:“让你们带的东西弄来了吗?”
“弄来了。”民警抽出两卷子封条,笑呵呵的就往矿上走。
一路上的地面稀烂的很,但两边站着的都是人,裸熊手持去掉箭头的弓箭喊:“矿工站左边,管理人员站右边,所有人都不许跑,只许走……”
其实也没人跑,大山里边,能跑哪里去。再者说了,矿上的人亦未觉得自己做错什么——在山里开矿,凭力气吃饭,难道能有错。
“矿下面还有人吗?”民警问话的时候还有点底气不足,先前都在山路上走不觉得,现在灯火通明的看,一群冷兵器时代士兵似的武馆学员还真有点骇人。
矿上的矿长数了一遍人头说:“没人了。”
“再问一次,看有谁在矿下面不?”
矿长于是问了一遍,回来再说:“没了。”
“封了。”老刑警做过这活,花花两下就把矿洞给封住了。
孔谦小声给陈易说:“矿上的机械,要不要捣毁了?”
怕他不明白,孔谦又解释说:“矿上弄机械上来不容易,给捣毁了,至少三月没法开工,我们安全检查综合行动的时候,都是这么整的。”
“那就毁了吧。”
方钰赶紧拦住,说:“这可是……这可是孙大圣的矿啊。”
“执行。”陈易命令完了,转过头来却问:“那厮为什么要叫孙大圣?”
“本名孙胜,不叫孙大圣叫什么。”方钰倒是振振有词。
跟前乒乒乓乓的响声皱起,裸熊瞅清楚动作了,随手找了个工程槌上阵,砸出来的声响都是“梆梆梆”的,两下就将机件破坏成掉了。
“下山。”陈易对污水横流的金矿再不感兴趣。
第二队的队长赶紧跑上来,问:“馆长,俘虏怎么办?”
“外聘的管理人员全部带走,当地的村民和工人都放掉。”
“是。”
方钰奇怪的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