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想板着脸,却又止不住好笑。表情十分奇特,摇着头,道:“你这个理论我听不懂,我只知道,这样下去,你会让我们姐妹之间很不自然的。万一可人以后知道了这些,你让我和可然怎么去面对她啊?”
我道:“怎么不能面对?我喜欢您又不是您的错,要怪也只能怪我。要不,我干脆向可人承认一切好了。要是她接受这个,自然是最好,要是不接受,我再想办法忘记你们好了,怎么样?”
郑可想一听,马上忍不住伸手又敲了我一记,气道:“神经病,你敢?可人那么爱你,你想让她为此伤透了心吗?”
我又遭重击,只好捧着脑袋,伏在沙发上做痛苦状。一会儿,郑可想忍不住又来摸我的头了。只听她长叹一声,轻轻的道:“雨伞啊,其实我今天质问你,你不承认,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偏偏就你死心眼,说的那么直白干什么呀?现在好了,我就算想装糊涂也装不了了。怎么办?你让我以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呢,还是狠下心来赶你走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