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找你！这一年以来，你学的东西足够用了，缺乏的主要是经验。这次就算是阶段性的测验吧！”

“我还用测验？”

杨玲珑白了他一眼，嘀咕说道：“怪不得王彦霖对你这么好，三天两头的送来什么营养品，感情华国的这些灵异案件，大部分都是你在处理啊？”

“那可不！以后又加上一个你，你就狠命的敲诈王彦霖就好了，他不敢不应的！”

杨一凡嘿嘿笑着说道。

等到杨一凡将拎着背包的杨玲珑送上去京都的特快列车，摆摆手目送她离去之时，内心之中的不舍被他暂时压了下去。他留在凤凰城处理的事，杨玲珑没问，他也没说。

倒不是需要瞒着什么，而是杨一凡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让她知道的少一点比较好，比如人心的险恶，做事的不留余地。

午夜时分，无星无月。城郊精神病医院灯火全无，矗立的几栋灰黑色高楼在夜色弥漫之下黑影幢幢，伴随着石子路两侧干枯的高大树干摇晃挥舞如同鬼爪，整个院区沉浸在一种诡异莫名的气氛之中，仿佛那场浩劫没有散去，而是依旧停留在这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