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兄长要走”李利惊愕地看着陈宫,急声说道:“兄长为何要跟着吕布一起南下,难道在兄长眼里,我比不上吕奉先”
“文昌莫急,为兄接下来要跟你商量的事情就是此事。只不过事关重大,还请文昌屏退左右,以免节外生枝。”陈宫说完话后,眼角余光看了看李挚。
“兄长多虑了,这里没有外人。”李利正色地说道。不过当他看着陈宫固执的神情后,颇为无奈地摇摇头,随即对李挚说道:“你去门外守着,不得让任何靠近大堂,一旦发现有人窥视,立即诛杀。”
“诺,末将领命。”李挚神情平静地躬身应命,随即快速闪到大堂门外。
“这位将军就是正阳门外从吕布眼皮底下救走蔡中郎的‘飞将’李挚虎贲之将也,世所罕见哪!”陈宫看着李挚离去的背影,惊叹地说道。
李利微笑颔首默认,随即俯耳听着陈宫讲述他的真实意图。
待陈宫全盘托出心中的谋划后,李利眯着眼睛稍作思量,随即沉吟道:“兄长执意这么做吗以我看来,吕布绝非成大事之人,兄长此番随他南下,恐怕很难实现你所说的目标。不过西凉境内的情况也正如兄长所言,近两三年内不宜大动兵戈,需要修养生息一段时间。否则,纵然西凉军骁勇善战,但失去稳定了粮草供应,也成不了气候,终究难成大事。”
陈宫神情坚定地点头说道:“文昌,为兄也不瞒你。吕布虽然鲁莽,却声威显赫,勇猛无比。如果再有为兄从旁辅佐,想必能在中原大地上成就一番大业。为兄心意已决,文昌不必再劝。钰儿和为兄的家小只能托付给你了,就此别过,文昌多保重!”
“兄长从北门走吧,那里比较安全。”李利起身将陈宫送出大堂,低声说道。
陈宫闻言微微点头,随即翻身上马,眨眼消失在夜幕中。
李利目送陈宫策马远去,站在原地伫立良久,脸上显露出怅然若失的寂寥之情。
陈宫姓格倔强,心志坚韧,一旦下定决心,便很难改变。演义中,他认定曹艹是艰险狡诈之徒,被俘后宁死不降,慷慨赴义。面对这样极有姓格之人,李利纵然想将他挽留在身边,却也无从劝说,只能任凭他离去。
半晌后,李利对李挚下令道:“即刻传令波才率领步卒进驻郿邬,命李玄查点郿邬囤积的钱粮,登记造册,妥善处理。传令典韦立即整军,半个时辰后我亲自领军出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