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为了这钟里的缺少的几个齿轮、发条,我从旧货店就买了几十个旧钟、烂钟,还有,这里掉了几块宝石,我又到首饰店定做了几块。不算人工,光材料就花了两万多,这样修钟,谁修得起。”
“好了,不说了。”商依农对程沧海说“我们出去。”
程沧海对商依农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早已习惯了,跟着商依农就往外走。
商依农到车库推出摩托,正准备戴上头盔,程沧海才问道:“我们到哪里去?”
“你不是为那个服装店头疼吗,我总要去仔细看过,才可以有发言权啊。”
程沧海开着摩托在前面领路,商依农跟在后面,俩人是一样的哈雷-威路得型摩托,金黑的机身极为引人注目,1000cc的发动机发出低沉的、令人振奋的隆隆声,如风中奔驰的马驹。
服装店离的不远,不过片刻功夫便到便到,服装店所处的街道相当幽静,周围都是些比较有些历史的上层住宅区。房子都虽然有些破旧,但是郁郁葱葱的长春藤、爬山虎向行人显示过去房主人的风采,路两边人行道上合抱粗的法国梧桐把路遮得有些幽暗,阳光透过抖动的树叶在路上形成星星点点的光斑。
这条路是恋爱中的情侣们散步闲谈的好去处,服装店开在这里好像不会有太好的生意。
商依农很喜欢这种路上的气氛,上海聚集着来自四洋五洲的一千多万人口,到处是人流车流,到处是忙碌喧闹,像这种幽静的地方实在是不多了。
他们把机车停在离店稍远的地方,装作闲逛的样子向服装店走去。
服装店不大,店面装饰也一般,店名不算高雅,美美服装店几个大字贴在店的上方。商依农看了看周围来往的行人,问程沧海:“蓉蓉她嫂子现在会不会在店里。”“我看不会在店里。”程沧海很有把握的说,“她一般早上睡到十点,中午到店里看看,下午和晚上基本上是打麻将。”
“不在也好,你就在这里等我,我到店里面去看看。”商依农说着信步向店里走去。
服装店里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看的,商依农对服装本身兴趣不大,更别说是女式服装了,商依农只是想看看店堂的结构和大小。如果面积合适,或许还能改作他用。
在谢绝了营业员热情的招吩后,商依农在营业员奇怪的眼光中走出店门,向程沧海摆摆手,俩人回到摩托车旁。商依农说:“我们到文庙去看看。”
到了文庙,商依农他们把车停好后,先进了一家咖啡馆,商依农说:“那个服装店选的地段不好,即使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