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你的个人问题。”一边去厨房再烧几个菜。
商依农望着阿姨的背影,只是嘿嘿的笑着。
阿姨是商家的保姆,不过不是普通的保姆。商依农的爷爷在五十年前去苏州老家祭扫祖坟,在路上收留了一个因为父母双亡而被婶婶赶出家门的小女孩,同时帮她还清了因父母治病欠下的债务。那小女孩感恩戴德,愿在商家作保姆(上海人称娘姨)服侍商家一辈子。商家家风淳厚,小女孩也学得粗通文墨,举止斯文,极得商家上下喜欢。商依农从小就是她领大。在商依农眼里,她比妈妈还亲。而她因为不想嫁人,所以把商依农当作自己的孩子。十多年前,商依农的爸爸他们全家移居美国,要把她一起带去,因为商依农留在上海读书,同时上海还有一份家业,阿姨坚决要留在上海,好服侍商依农,并且管好商家的财产。
过了大约十分钟,一辆摩托开到了花园的门前,商依农听见摩托的喇叭声,按了一下大门旁边墙上的可视电话按钮,打开了花园的门。
程沧海把摩托停在假山旁,从大厅走进餐厅,一屁股坐进桃花心木的餐椅,对着在厨房的阿姨大声说了声“阿姨好!”便对商依农说:“上次剩下的半瓶五粮液还在不在,你这里还有什么好酒。”
程沧海长的身高马大,年纪二十七八,家景富裕,酒量很好,是商依农极好的朋友。
商依农从酒柜里拿出一瓶茅台,说:“今天我们喝茅台,谁还记得上次的酒哪里去了。”
餐厅很大,四面墙上铺设着一人多高的暗红色花纹樱木护墙板,全套桃花心木的维多利亚式的餐台、餐椅、酒柜分布在餐厅的中央和四周,别致的水晶吊灯垂在餐台上方,四只金色暗淡的鹿头状壁灯在餐台两边的墙上瞪着饱经沧桑的大眼。褐红色的能坐十几个人的餐桌泛着美丽的木纹,和有着同样美丽木纹的餐椅呈现出和谐的古典美。
程沧海喝了一口酒,对商依农说:“何蓉蓉的嫂子的服装店亏了十几万,竟然说要以原价盘给我,你说我冤不冤。”看到阿姨端着菜走来,商依农摇摇头说:“这件事吃好饭到我房里谈,阿姨不喜欢听这个。”
阿姨烧菜的手艺极好,每次程沧海都是吃的赞不绝口,可是今天没等他赞字出口,阿姨就数落他起来。“沧海,你的年龄也不小了,怎么就跟依农一样,整天不是跳槽,就是辞职,蓉蓉怎么没有逼着你结婚啊,我看你们,结了婚才会太平,依农他爷爷,十九岁就是有名的医生了,你们都是大学文化,怎么……”依农没等阿姨的话说完,就插话说:“阿姨,我爸爸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