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望着天哥,脑子里一片空白,傻乎乎地听着天哥的安慰。天哥劝慰了我很长一段时间,很长,后来我才逐渐意识到,自己有救了,自己又能活了!”
夏商说着说着,似乎是被咽味呛的,似乎是哽咽的,猛然咳嗽了几声。
心腹连忙上前,帮他拍了拍背脊,顺了顺气。
“天哥那天,给我带来了两条三五。随后我又在里面呆了整整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我每抽一根烟,就会念道天哥的好。一个月后,天哥又来了。他告诉我,我可以出去了。看着天哥的脸,我当时。。。”
夏商掐灭了手中的烟,对着镜子,擦拭了一下眼泪,然后转身对老萧说道:“来,老萧,再给我补一补妆。”
老萧“恩”了一声,又在夏商的脸上忙活开了。
刚刚那番话,算是夏商给两个下属提的一个醒,做人永远都不能忘本。
在大行动前,夏商说了这么一番话,别有一番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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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立人的家。
田妻在厨房中忙活着,田子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卡通片。
忽然,一阵门铃声骤然响起。
“妈妈,门铃响了。”
“哦,我知道了。你乖乖的。不要动,妈妈来开门。”田妻洗了洗手,然后微微一擦拭便出了厨房。
透过猫眼,田妻发现门外站着两个她不认识的男人。一个按着门铃,另外一个正对着楼梯口张望。
她的心一紧,不会是恶人吧。自从田立人被双规以后,家里已许久没有人来了,树倒猢狲散啊。
她没有打开保险,而是把们略微开了一条小缝。“你们找谁。”
站在门外的两个男人正是化了妆的夏商与心腹。
“田夫人,我们找的就是您。”夏商的脸上带着微笑。
听到“田夫人”这三个字,田妻的心一紧,这下她担心的反而不是恶人的问题了,内心中弥漫着另外一种恐惧,老田的事情不会已经进入了最后的程序吧。
门外两人的岁数都不大,说的也都是国语,身上衣着整齐,自内而外透露出一股强悍的味道。
纪委?田妻是越想越焦虑。她颤颤巍巍地问道:“你们二位是?”
屋里传来了儿子的叫声:“妈,是爸爸回来了吗?是不是爸爸?”孩子从沙发上“蹬、蹬、蹬”跑了过来。
孩子还小,并不懂得他的父亲究竟犯了什么错误。而田妻也始终瞒着孩子。她内心中还存在着一种侥幸,老田这次会顺利过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