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你今天的发言,从某个层面来说,有些激进的东西。对于经济发展与经济改革,走得是一条相对开放、激进的道路。而李家小子较你而言,则相对的保守。你们两人的发言势必会被高层记录在案。”
叶正详顿了一顿,现在他和叶天的谈话,比较的深层次,涉及的面也非常的广,他需要留给叶天相对充裕的时间来理解和消化。
这番谈话,叶正详本不想这么早就进行。可是他今天一回到běi jīng,就听到工作人员向他汇报了叶天在经济研讨会上的表现。他思虑再三,最后还是决定要和叶天好好地、深入地交谈一次。
叶天目前的官职和层次,都已经到了有必要接受这种程度的教育的时候了。
凝视着叶天迷离的眼神,叶正详知道儿子正处于人生的转折期,三十而立啊,这个槛儿不是那么好迈的。
叶正详希望叶天经历了今天这番谈话以后,能真正地在政治上迈入成熟。
过了两三分钟,叶正详继续说道:“在近五年来,在华夏高层已经不存在经济保守这一说。但是国家对于宏观调控的力度,也是外界有目共睹的。要有序地发展经济,这一点越来越被外界所认可。”
“在经济领域工作,大方向一定要明确!在相当程度上,一个官员在经济领域工作时所抱有的态度,也同样意味着他在政治领域中所抱有的态度。即经济主张约等于政治主张!!!这一点通常是高层考察官员时相当关注的一个问题。”
“至于经济保守是否比开放更加的有利,这个我很难回答你。”叶正详笑了一笑:“你也知道,爸爸在zhōng yāng是以保守著称的。”
“保守在民间,有时候会被认为正、直;有时候会被认为僵、惰。但是自华夏有历史以来,保守派所占的优势一直远远大于激进派。有时候,甚至把保守与成熟等同!”
叶正详看着儿子不时地转着眼珠,他知道儿子正在拼命地接受、领会着自己传授的jīng华。
“你这次的发言,是否会得分,得分究竟有多少,最为关键的是在于高层对保守与激进的定位究竟如何。”
叶正详微微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是想争一争。”
叶正详包含深意地看了叶天一眼:“想让zhōng yāng组织部把你作为第三梯队重点培养?呵呵。”
“你现在是副厅级,过个两年,到达正厅这个级别后,的确很有可能进入重点培养名单,但其中有多少是看在你爷爷和我的面子上,那就不好说了。我还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