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军师阿可朵说道:“布洛军师说的对,虽然唐兵百万围住我们,但我们有五十万大军,轻易言输岂不有辱国格!”
“照这么说我们就唯有一条路,就是突围。”刘玉伦说道。
“依刘参军看,我军该如何突围好呢?”郁射道。
“我的把握性也不大,从目前局势看,往东、往西突围都没有意义,东西两面是李靖、秦琼防区,险关要隘难以攻破,往南突围是深入中原腹地,即使突得出去,也很快被唐军围住,目前一条路唯有往北突围,也就是突过氓山,能突过氓山,我们可以往东,或者往西溯江而上或者顺江而下,寻找机会渡河,总之,只要能突出去,我们便一定能寻找到渡河机会,但是,能否突出去,我的把握性也不大。”
“二位军师的看法如何?”
“刘参军所说极是,也唯有往北一条路可以突围。”
“假如往北突围,我军不妨先往南佯攻,假如唐军误认为我军往南突围便万事大吉了。”刘玉伦道。可他心里很清楚,这是非常侥幸的一着棋,胜则胜矣,不胜则难逃全军覆没。
第二天,郁射挥军十万往南突围,打了两天两夜,郁射损兵五万,硬是突破了南面唐军防线,深入中原腹地一百多里。
第三天清早,郁射在洛阳守军全军拔营,浩浩荡荡往南,一路旌旗蔽日,大有直取许昌之势。
可郁射大军走了大半天却走了不足十里地,却于当天下午突然回头往北猛扑,一路竟无唐军阻拦,至半夜凌晨,郁射大军已达氓山岐峰通道,只遇小股唐军拦截。郁射令阿可朵十万兵马开路,刘玉伦道:“可汗,这两侧山峰险要,还是派兵占了两侧山峰再说。”
郁射道:“唐军不会想到我军回头往北突围,此刻恐怕正从南面追来,事不宜迟,我军得速速过此通道。”
说话间阿可朵部十万人马已涌入通道,不到一个时辰,便穿过岐峰通道,往黄河北岸去。郁射以为唐军中了他的调虎离山之计,正打算尾随阿可朵之后通过岐峰道,刘玉伦却心里又有嘀咕,觉得这突围成功是不是太过轻而易举了,遂又给郁射进言道:“可汗,我看这突围是不是太过容易了,莫不是唐军有诈?”
郁射几次听计,都觉得刘玉伦言之有理,遂笑了说道:“刘参军以为如何,便说之无妨。”
“刘玉伦道:“此通道窄小,两侧山峰陡峭,若唐军隐伏兵于两侧山峰,我军则顿时被截为两段,我军应搜索两侧山峰,若唐军果无伏兵,可汗再过去还不迟。”
郁射听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