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登,按圣谕,必须沿途遣返班师各部,大队人马不得靠近京城,可齐王五十万军队离京城不足百里下寨,齐王此举,不知该作何解析?齐王说我私调李睛之兵是谋反,那么我也要问,齐王五十万军队逼近京城又是作何打算?”
李元吉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他吱吱唔唔才理清思路答道:“我军当时已一路遣散,至京城已仅剩我的护府军队,不足三千人马,你这是血口喷人,”
李元吉说着,倒反咬一口道:“我倒不明白,我的人马回到汤州,却见李睛军队驻扎在汤州城外,按理他的军队是不走这条线路的,当时他驻军汤州城外究竟是想干什么?”
李世民笑道:“你大概不知道,你的一路算盘,都在我们的意料之中,倘若没有李睛的驻军,你领五十万人马逼近京城不就如愿以偿了吗?当然。这些你都可以否认,因为当时我没把真实情况向父皇奏明,为的是让你自己明白,你是我的弟弟,手足之情不可弃,逆天之事不可为,我在许多问题上已经仁至义尽,但我就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和我过不去,这又何苦呢?当然,今天我们所谈的问题主要是房、杜二人的问题,我之所以看重他俩,以为他俩功不可没,正是因为前面我所说的一系列事件得以妥善解决,他俩的参谋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象这样在重大战略问题上作出杰出贡献的人,裁黜他们不是很可惜的吗?”
李渊听世民和元吉一来一往这些话,他心里不禁一阵阵惊诧,他想不到西线之役是这样险象环生,漫不说元吉或世民是否都有过谋逆之心,他们二人都曾手握重兵,倘若当时确有谋逆之心,朝庭确有过垒卵之虞!
这么想来,李渊更觉得他当时让世民、元吉各领五十万军队的决策是非常正确的。如今看来,元吉除了几千护军,在外没有可以随时指挥调动得了的军队,倒是世民,他虽然也只是几千护军,可外面许多手握重兵的将领都是他的亲信,他随时都能调动他们,这才是最大的危险。
至于太子,他也只有护府几千军队,不足为虑。想到这些,他李渊更觉得削减世民的实力是势在必行的。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