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将军算是一表人才了,年不过三十,也算和我女儿配得来,更兼张将军是朝廷委派武将,前途不可限量,我儿可不要错了机会哟!”
柳翠娥听了,羞涩笑着朝二老嗔了一眼,嘴里说道:“不懂,不懂,就是不懂。”转身飞也似逃出书房去。老员外望着女儿背影,心想这门亲事成了,遂又朝老夫人望去,老夫人会意,只微微笑了笑。
第五天一大早,张亮早已坐立不安了,他决定找老员外说明来意,看看员外是啥意思。这些天来,张亮一伙人住在老员外庄院里,茶饭酒肉都有下人周全侍候着,只是主人却没一人来和他们说话。张亮心里着实没个底。
老员外一家心意如何全无所知,张亮心想,自己身为洛阳驻军首领,军中事务繁多,总不能在这小庄常住下去,须得问明员外,尽力而为,联姻不成再作计找。
这天早上,张亮吃了早餐,让侍从侍弄了一身便装,只见他免冠束发,身穿绸青长衫,看似个书生却显的魁梧威武,潇洒之外又英气逼人。张亮本就长得一表人才,这身打扮便更添了几分英俊男生魅力。
张亮从后院厢房出来,穿过让古榕、石榴、墨竹和花树点缀的宽敞庄院,从侧门进了前厅,那时老员外、老夫人和小女柳翠娥及几个哥哥正好都在前厅用早餐,看见张亮进来,一家子略感惊讶。
老员外满脸堆笑的站起来看着张亮走进厅来,一边吩咐家人看座上茶。看着张亮端了茶杯喝了一口茶,自个便也坐下来说道:“张将军来到府上住的、吃得可习惯?有不周之处便让下人转告老汉一声,老汉自会差人周全的。”
张亮听了,说道:“没有没有,承蒙员外照顾,晚生只觉得太麻烦员外了。”张亮一边说着,一边想道:“这老员外明懂我的来意却故意支开话题,今个儿我偏要把话说白了,看看老员外是啥个态度。”
想着,略一会沉吟,又说道:“员外,小将从洛阳整整走了三天路程才来到贵庄,实是慕小姐芳名而来,虽然小将与小姐只见过一面,但小姐在洛阳街头的表现,实让小将倾慕。本将是一介武夫,小姐不仅貌若天仙,且有盖世武功绝技,实为小将难得之求。”
员外听着沉吟半晌,说道:“实不瞒将军,将军此番来,我等始料莫及,我等不知将军来历,故不敢唐突。”
张亮道:“本将确有冒昧。”
员外问道:“将军家室可在洛阳?”
张亮暗暗吃了一惊,他很快意识到员外问话的意图,心想这要答错了,势必前功尽弃,遂忖道:“我必胡弄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