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开办了一场联谊酒会。虽然在他眼中,这样的举动只是在苦中作乐,但是他明白,为了让这些盟友们定下心来,这样的酒会是在所难免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新东亚大酒店周围的守卫等级也是远远高于其他地区,林立的拒马、混凝土阻绝墩、三角铁障碍物、伸缩阻车钉带,荷枪实弹的军警和全副武装的欧洲士兵,躲在哨所里的机枪手、火力巢旁的装甲车。还有那清晰标注的警示标记。似乎一切都在告诉着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最好不要靠近这里,更别想着做些什么图谋。”
轻柔的音乐声中,端着餐盘的卡斯特罗上校四下里寻找着自己目标。脱去了进门后那湿漉漉的雨衣,在楼上的法国参赞事务处简单的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之后,这位法军苏门答腊岛派遣部队司令部的指挥官似乎显得是那样的魁梧挺立,只是那条趴在脸上的蜈蚣状伤疤依然是那样的狰狞。
很讽刺的一件事,这位法国上校脸上的蜈蚣痕,就是曰本军队士兵添加上去的。如今两加走到了一起,这让这位上校一想到脸上的疤痕,心中就是一阵烦躁。
“哦,该死的。”很快,在人群之中,卡斯特罗便是发现了自己的猎物。
就在自己上楼简单整理自己仪容的这段时间里,松井石根已经换下了一身曰本皇家陆军的制服,而是很是优雅干练的穿着一套灰青色套裙。
“该死的。”看到正在户粟郁子身旁的英国陆军第3机械化步兵师所属第12机械化旅-国王皇家匈牙利卫兵团指挥官兼英国驻干巴鲁军事代表团顾问总监-罗特斯上校,卡斯特罗便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该死的英国蠢猪居然换上了一件礼服。该死的,当这里是酒会吗
卡斯特罗上校之所以会如此的气愤,也是因为自己的制服怎么都是皱巴巴的。刚刚淋了不少的雨水,虽然整理了下,但还是那样的充满着皱褶。很显然,这个英国人还有那个曰本女人意识到了衣容的问题,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换套衣服。
不声不响的便是便是吃了一个亏,卡斯特罗上校自然很是气愤,法兰西的骄傲让他打心眼里看不起那些愚蠢的英国人,什么该死的绅士,如果和彬彬有礼的法国男人相比起来,所谓的伦敦绅士就是一泡狗屎罢了。这该死的杂种。
上校愤愤的在自己的餐盘里堆上一摊鱼肉布丁配蒜酱,他想他不应该这样就轻易承认失败。
看到正和罗特斯上校附耳笑谈的户粟郁子不时的掩嘴轻笑,卡斯特罗上校耸了耸肩头“好吧,美丽而又骄傲的小妖精,迟早我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