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无助地看一眼那个“女魔头”。
刘雅倩手持教鞭,翘着二郎腿靠坐在椅子上,用手弹了弹皮靴上的灰尘,嘴角一个上扬,看向那俩学生,心中得瑟道:能逃出我的魔掌?哼哼。
俩学生见刘雅倩发笑,毫无欣赏能力地表现出极为厌恶地感觉。
刘雅倩脸色立刻拉了下来,口气十足像个狱警地道:“知道我教几年级吗?”
俩学生只好摇了摇头。
刘雅倩:“我可是教六年级的老师!六年级的学生都被我治的服服帖帖,你们知道吗?”
俩学生有点惊恐了。
刘雅倩得意啦:“别说你们,是不是四年级的?六年级的学生见到我都不敢大喘气,你们,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俩!让你们知道,在我值班的时候,你们敢犯纪律,那就是自取灭亡!”
刘雅倩越说越兴奋,突然,校外大门口有了动静。
好奇心极强的刘雅倩暂时停住教导,看向那边。
校大门外来了一辆出租车,下来一中年妇女,一袭白衣很是显得富态。
大门被老刘头打开,那中年白衣妇女走入操场。
她似乎发现了什么,又仔细地朝刘雅倩这边瞅了瞅,便径步走了过来,越来越快。
刘雅倩开始觉得奇怪,随即,刘雅倩敏锐地感觉,不好!难道这俩罚站的学生里,有她的孩子?这中年白衣妇女是这俩学生其中一个的家长?
那样的话,可就太难堪了啊!
刘雅倩没料到的是,难堪的还在后面。
那中年白衣妇女果然走到那俩罚站学生中其中一个身边,正眼都没有看刘雅倩。
“你怎么了?”中年白衣妇女的语气已开始激动。
“呜呜呜……”那被问的学生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到底怎么回事!”中年白衣妇女吼道。
那学生只是哭着。
刘雅倩坐不住了,赶紧把教鞭放在椅子上,走了过来。
“哦,是这样的……”刘雅倩的话被打断。
“你打他了?”中年白衣妇女问道,怒目相视刘雅倩。
刘雅倩何曾见过这阵势,有点慌了。
“你为什么要打他!”
刘雅倩:“没有啊,我只是让他罚站。”
中年白衣妇女:“为什么要罚他的站!”
刘雅倩:“他上厕所了。”
中年白衣妇女气的脸已变色:“上厕所就罚站?难道尿裤子就可以!你们这是开的什么学校?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