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郝先北在此时并没有用出他的绅士风度,拿出纸巾为正在流泪的女士擦去伤心的眼泪,也没有将她拥入怀中给她安慰,少许的歉意让他低下了头,”对不起,珊珊,我知道你一定能找到一个爱你的男生,至少不会像我这样。分手,也许是现在最好的选择。“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于是有些哽咽,表情中充满着依依不舍,但又有一份无奈的沮丧。
“是的!“郝先北在一段的停留之后,他作出了在他看来最合适的选择,最直截了当的选择,因为只有这样,只有快刀斩乱麻的狠心才能将分手这件事以最稳妥的、最快的方式解决。
“崔雨!!?是吗?“于珊知道答案,也说出了她这些天来对郝先北观察的最终判断。因为在最近一段日子里,郝先北只要看到崔雨,他的眼神就会一直跟随着,不管实在路上,食堂、图书馆、话剧社或是街上,也不管郝先北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看到。而于珊却一直默默地跟着,装着不知道,装着看不见,甚至装着开心。
郝先北没有回答于珊,而此时他也不需要再回答,因为回答与不回答的答案都只有一个。沉默也便是默认,也便是回答。而于珊伤心的无奈也只能发泄于还没有送出去的矿泉水上,然后矿泉水又无意地砸到了无辜的椅子上,然后“砰“的一声巨响,话剧社安静了下来。还坐着的,站起身准备离开的,以及已经走到话剧社门口的此时的目光都一齐聚集到了被砸到的椅子上,然后才是哭着离开的于珊,而于珊则抢在已经走到门口的同学前面走出了这个她也许再也不想回来的话剧社。
在离开之前,于珊带着没擦去的泪水的眼神看了一眼一脸茫然的崔雨,她表情无比的淡定,没有仇恨,没有语言,有的只是无奈的泪水。
……
“她怎么啦!“崔雨有些疑惑有些同情地问着也同样在疑惑与同情的黄雅莉。而黄雅莉则摇摇头,表示不解,然后用送完于珊的目光疑问地看着还站在那里低着头的郝先北。
“你们还是太单纯了,用脚趾头想就都能知道是什么情况。你们想不想听听?“子扬已经开始酝酿他的分析。
“我要是说我们不想听,你会不会伤心。“崔雨看了看子扬,看了看黄雅莉,掩盖着自己的笑容,然后起身与黄雅莉一起准备离开。
“我已经伤心半天了,你难道一点都没察觉。“子扬想借题发挥,试探一下崔雨为何在这半天的时间里对自己总是不屑一顾。
“好吧,为了让你不再伤心,你就用脚趾头想想吧。“崔雨巧妙地避开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