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都不走了!”
满脸横肉停下脚步,冷然盯着耳环,而獐头鼠目却象猫戏老鼠似的,不停地挥舞电棒追击着耳环。
“服不服?……服不服?……”
耳环既象哭又象笑地大叫:“服了,服了……大哥……哎哟……大爷……祖宗诶!我真服了!别电了!!!”
负责点名的人不动声色地看着这场表演,突然淡淡地说了声“够了!”。于是,獐头鼠目意犹未尽地停止了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耳环用一种刚刚从噩梦中醒来的眼神望着满脸横肉,然后目光睃向仍在阴笑的家伙,最后又将视线睃向负责点名的人。几秒种后,耳环绝望地抱头大哭起来。
獐头鼠目皮笑肉不笑地打开电棒的开关,慢慢地朝耳环逼过去。
“小B,这里不是你撒娇的地方。在这里哭不会有谁给你糖吃,挨顿打倒是现成的!”
满脸横肉不耐烦地踹了耳环一脚,然后对獐头鼠目的家伙说道:“你也别老拿小孩子找乐!”
耳环被踹了一脚后,赶紧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哭声虽然噶然而止,然而被阉割的声音仍然从指缝间顽强地钻了出来,形成奇怪呜咽声。
满脸横肉没再说什么,只是示意耳环跟着他走。看到耳环双肩不住颤抖地离开,东方伊浩觉得自己的胃开始抽搐起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象军队那样,老人欺负新人是一种传统?又或者说,刚才那群人和新来的人身份不同,他们是监工,而新人则是被拐骗来的“包身工”?
在东方伊浩陷入迷惑的时候,卡车上的同伴一个一个被带走,剩下的人越来越少,到了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院子的中央。这时,那群人全都将视线集中在东方伊浩的身上。东方伊浩强作镇定地站着,却悄悄将身子站得更直了些。
负责点名的人向东方伊浩走了过来。
“你是不是东方伊浩?”
东方伊浩紧张地点点头。
他皱皱眉。“我姓余,余中华,是这个营地的队长。你干嘛和他们站在一起?”
东方伊浩嗔目结舌不知该怎么回答,因为,他根本就不明白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干嘛和他们站在一起”?不和他们站在一起,那应该站在哪儿?
余中华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些,他仔细打量了东方伊浩几眼,突然问道:“二的三次方等于多少?”
东方伊浩下意识地答道:“八。”
余中华面露讶然之色。“原来你不是